呜……”
新上任的钟哲主任咬着小叶老师的袖子,哭得非常伤心,而且一遍又一遍地着重强调,叶景泉比他还【没用】。
叶景泉额头上青筋直跳,很想抡手抽他一大嘴巴。
但是他忍住了。
因为人家钟哲老师那位地位颇高的爷爷正向这里走来。
叶景泉只好拍了拍钟哲,低声说:“你爷爷来了。”
这下钟哲再也不敢哭了,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去。
钟后南参加完学校方面的活动,听吕蒙副校长一个劲地夸那个不成器的孙子多么多么优秀,满以为这小子总算认真做事了,便想着来亲眼看看。
刚好也有事要向叶景泉交待,便率着一众人马,浩浩荡荡地往教师办公楼这边走来。
哪知刚走到楼下,就见自己孙子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了,那早吓得魂飞魄散的脸上,竟还挂着被泪水冲出来的黑印子。
钟后南当场颜面扫地,怒不打一处来。
钟哲畏畏缩缩,四肢并用往叶景泉身后躲:“小叶,你、你替人家挡着点。”
钟后南大步跨来,站在叶景泉面前,垂下眼睑,从叶景泉的腿缝里打量自家不成器的孙子。
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但气势已经足以吓破钟哲的胆了。
钟哲可怜巴巴地,更紧地抓住了叶景泉的裤腿。
叶景泉不动声色,往边上迈了一步。
于是钟哲一个不留神,狼狈地趴到地上,直接给他爷爷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钟后南气得直摇头,连声怒骂:“丢人啊!
丢人!
钟家三代的荣耀都被你丢光了!”
钟哲哆哆嗦嗦,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不时地用眼睛瞅瞅叶景泉,心里暗骂:都怪你!
叶景泉两眼望天,当他是空气。
“钟哲!”
钟后南使劲一跺脚,把这孙子吓掉的魂儿给叫回来,“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没、没干什么。”
钟哲垂着脑袋,声如细蚊。
钟后南对身后的吕蒙说:“瞅瞅,就他这个样子,怎么代表整个大希参加研讨会!
让他自己在这里丢脸就算了,别到时候出了全国的洋相!”
钟哲连忙点头如捣蒜,他实在不想坐飞机。
吕蒙赶紧赔笑,道:“您说的哪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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