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谢大人提醒!”
房玄龄笑的深沉:“不然本官真的险些忘了那桩罪名。”
谢嗣白冷着脸色没有吭声。
李承乾似乎也察觉出房玄龄与谢嗣白之间的暗潮汹涌,便选择静观其变。
“说到此时,”
房玄龄假意叹息:“子不语怪力乱神,这话本官原本不当讲,只是——”
“房大人但说无妨!”
李承乾接口。
“是,殿下!”
房大人朝太子一拱手:“那夜本官正睡的熟,却被噩梦惊醒,梦中那县官全家的鬼魂集体跪在我面前,要我替他们抓住真凶,惊醒之后,本官是冷汗淋淋,心想莫不是他们有冤屈不得伸,故此踟蹰不去,于是为了日后不被怨鬼扰了清梦,翌日便派人去重新将尸体逐具验过。”
谢嗣白紧张的盯着房玄龄,而房玄龄却并不看他:“结果,本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让房大人如此奇怪呢?”
刑部尚书不解。
“那些尸体的颈骨皆被人打碎。”
房玄龄也不吊大伙胃口,直接揭开谜底。
“这有何奇怪,只能说明慕千舟他为人歹毒,下手狠辣。”
谢嗣白冷冷的说。
“哼!
无知匹夫!”
李靖在一旁怒道:“颈骨若被折断,人必当即毙命!
人都死了,风无形又何必再刺上那么多剑!”
“这我如何能够知晓,或许他残暴成性。”
谢嗣白脸色冷凝。
“我还有另外一个疑问,”
房玄龄这时候插言道:“这县官全家皆被杀死在院落里,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此多人,为何偏偏集结在庭院中,还一声不吭的乖乖受死,不跑不逃?”
所有人面面相觑,这个问题,之前确实没有人想到过。
房玄龄见所有人都不吭声,赞赏的朝苏安然投去一瞥。
这个疑问,正是苏安然所想到的,因为她是钦犯家眷,公堂之上不可参与议事,因此才将这疑问告诉了房玄龄,由他代为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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