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必对她这般耿耿于怀?我早说过,岳如期案牵涉广大,留着她这枚鱼饵定有大用。”
藏花迟疑一笑:“大人真的只将她当鱼饵么?”
司夜染难得今晚脾气极好,非但没恼怒,反而躬身贴住藏花面颊,一同望向菱花:“我有多厌恶女人,难道你忘了么?”
藏花的表情终于放柔:“……可是大人分明又将她扮为男子。”
“若论男装丽色……花,这世上又有谁能比得过你?”
司夜染指尖沿着藏花面颊迷恋游弋:“这些日子皇上、娘娘都那么多事,我哪里分得出心?再说你恁贪嘴,我不攒足了力气,又如何敢召你,嗯?”
藏花登时嘤咛一声,骨头已是酥了半边,身子都偎进司夜染怀中,不依道:“大人坏死了!
哪里是奴家贪嘴,分明是大人元气太盛!”
“是么?”
镜中人长眸轻挑,眼瞳染醉,虽不减清冷,却多了无法言喻的妖冶:“那今晚你也不准睡,更不准求我饶了你。”
藏花闻听这话,便已彻底瘫软,只伸手攀住司夜染肩头:“大人,怜我……”
司夜染清凉一笑,展臂将藏花横抱起,扑入纱帐。
潇洒甩袖,袖底流风便将周遭红烛熄尽。
唯留床脚一盏纱罩红灯,影绰绰映出帐中两人的颠倒腾转。
不多时便传来藏花嘤咛抽噎之声,仿佛哀求,又似感激,呢哝不绝。
却始终不闻司夜染声息,仿佛只专注一处,不肯稍懈。
良久良久,当初礼带着初忠、初信抬着大桶的热水进来时,天已破晓,却仍听得见大人嗓音清朗,显是兴致尤浓,低哑呢喃:“……你现在可知我心意了,嗯?以后别再多心,免得坏了我通盘计划。
你替我好好调理她……也唯有你,我才信得过。”
初礼三人仿若活动的木桩,充耳不闻,面上更不敢带出半点表情。
只手脚麻利将丢在帐外的种种物件儿,皆仔细收起。
那当中深红浅绿,粗细轻重,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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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良宵,藏花翌日仿若脱胎换骨。
久违的艳丽重回,眉梢眼角风姿流转。
他晨起第一件事,便是来探兰芽。
因宫刑伤口最忌风吹,司夜染曾下令任何外人不准私自造访听兰轩。
不过灵济宫中人都明白,这规矩对藏花是另当别论的。
所以双宝没敢犹豫,急忙开了门。
穿过重重垂帘,藏花得意洋洋走到兰芽榻边。
看她面色如纸,便自在地朝双宝送过来的绣墩上一坐。
回首冷冷觑了双宝一眼:“宝儿,你且出去。
我有几句话要跟你们公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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