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楚闲穿的是画报彩页裁剪粘贴成的西装。
虽然是纸张,可是一位手工高超,于是穿在身上竟然也是笔挺修身。
再配上同样材质的高礼貌,将一向就姿容俊秀的他装点得更有如玉树临风。
她在他怀里努力地向他微笑,可是却还是只跳了一支曲子就停下来,说抱歉,说她有些喝醉了,想出去散散。
那一支舞曲里,楚闲一支用一种烫人的目光凝视她。
握在她腰间的手也越发滚烫和用力……叫她害怕。
楚闲说再跳一支,她却还是闪开了。
一口气逃到外面去,同往常一样,一个人站在夜色里,高高仰起头,学几声正正的叫。
楚闲还是跟出来了,她毫无防备之下被他箍住,他将她扯进黑暗的墙角,便灼热地呼吸着垂首来吻她。
她吓坏了,用力挣扎,手四处乱抓,所幸竟然抓到了花架上的铁皮喷壶。
他的唇几乎已经要盖住她的唇,她来不及多想,一喷壶就砸在了他后脑上……
楚闲软软倒下去,她慌了,站在原地腿都是软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这时不知从哪里走出个暗影来,不由分说上前便拥住了她。
她还来不及惊呼,他便将她顶在墙上……霸道地吻了他。
这突如其来的人、突如其来的吻叫她寒毛尖儿都竖起来。
她慌乱之下低低惊呼:“汤燕七!
是你吧?”
没有回答,他反倒更加霸道地吻她。
她之前跳舞和反抗楚闲,力气都用尽了,这一刻竟然浑身酥、软,无力反抗,只能在他唇舌间惊慌又沙哑地哀求:“汤燕七!
你别闹……”
“停下,你听见没有,你个小P孩儿……你虎啊!”
只知道不可以啊,那小破孩儿今晚是被那么点酒给闹得乱了性么?还是之间她跟他跳舞,让那臭小子误会了?
她一声声的呼唤,一声声的苦求……却反倒让那人更加狂烈,仿佛发怒了。
她身上的“金缕玉衣”
本就只是不堪一击的铝片儿,挣扎之间铝片儿间连缀的线绳儿便有的断了,有的松了。
原本看似严实的“衣服”
登时缝隙大开。
他的手先时是不经意之间穿进缝隙来,碰着了她的身子。
她惊得低喘息,用力扭转身子想要避开……他便学会了,索性手指更坚决地向内伸进!
他的手指修长而微凉,抵达了她心口的位置!
耳边忽然是沙哑的宣告:“……Cherry,你的英文名,取得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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