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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简单收拾过后就带着唢呐出去了,肩上的背包还挂着其他人因为担心而强行塞给她的东西。
小布、食物、水……
看起来她不像是去参加丧殡礼仪队的训练,而是去逃生的。
唐曼站在门口,面前这人穿着一袭深褐色的长风衣,黑色的口罩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在这个季节显得有几分奇怪。
但碍于对方或许是游戏里的人,那么一切怪异都又正常起来。
“唐曼对吧。”
那人说,“跟我来。”
没有自我介绍,甚至连正脸都没有出于礼貌漏出来给她看一眼。
就这样给了她一个沉默的背影,安静的带着路。
如果不是他会时不时停下来确认自己的脚步声,唐曼应该会觉得他是被提前设置好的程序。
“到了,进去吧。”
在漫长的路程结束后,一束天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射进来。
暖意烘烤着唐曼的脚踝,竟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点点头:“谢谢。”
没有着急着去推门。
男人仍旧没有回头:“你不该属于这里。”
唐曼握着唢呐的手一顿:“什么?”
“但你还是进来了。”
没头没脑的几句话让唐曼有点迷惘:“你在说什么?”
这人身上散发着的虽然谈不上善意,但也绝非是恶意。
唐曼一时间觉得有点眼熟,但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没什么,你该进去了。”
男人说,“记住来时的路,希望你能找到路原路返回。”
留下这句话,男人便消失在了那束光里。
毕竟是游戏里的人,会点消失术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唐曼收起心中的疑虑,屏住呼吸推开了门。
绵延的绿意出现在眼前,她差点被惊到后退几步。
在苍翠的草坪上,有几个身着雪白衣服的人各自手握着自己的乐器,齐齐看过来。
“曼曼,你来啦!”
五分钟后。
唐曼无可奈何地坐在了草坪上,任由头上的手给自己编织着发型:“我能问问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不能哦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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