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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章大婶招呼完客人,才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想订三十套桌椅和三十个算盘,你们有空做吗?”
闻言,章大婶犹豫了一下,才道:“店里刚接了两个水车的订单,老师要是急要,我们可以先给老师做。”
“这倒是不急,你们先做那两个水车吧,不用为了我坏了先来后到的规矩。”
大不了学校建好之后继续坐蒲团。
而定的算盘,是因为一年下册的数学书上,有教到算盘的内容。
陶笉然知道学生家里必然是不可能特意买算盘的,只能自己买一批回去当公用教材了。
反正现在一年上册的内容才教了一大半,算盘是下册最后一章的内容,所以也不急要。
章大婶闻言,也是松了口气。
收好陶笉然的桌椅样式图纸,约好交货日期,付了定金,又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陶笉然走后,一个手持折扇,风度翩翩的公子从角落里走出来,对身旁的黑衣人道:“那就是表哥看上的人?”
黑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规劝道:“表少爷,您还是快些去州府吧,主子已经等很久了。”
“哎呀急什么,好不容易离开那金丝笼,还不让人好好放松一下了。”
那公子哥虽是这么说,但还是让黑衣人给自己安排马车,往岳州府去了。
岳州府内,最大的宅子并不是戚博翰的王府,而是邓家的主家所在。
这个家族在岳州盘桓延续了上百年,戚博翰才来岳州不过短短几个月,哪里比得过人家邓府的底蕴。
然而此时这座豪华的大宅子里,却笼罩上了一层阴云。
他们的现任家主,岳州知州邓云海,在半个月前辞官了。
新的知州这两日就会过来接任,这让邓家人怎么开心得起来!
在家主的书房内,有一个密道入口,通往的是族内最隐秘所在。
这里除了放置一些宝物和见不得人的东西外,还是个十分安全的会议室。
此时这个潮湿压抑的会议室内,坐着十几个邓家的掌权人。
他们有的是家族族老,有的是邓云海的心腹,有的是族内杰出的子弟。
邓云海坐在主位,看着底下的人脸色郁郁,心烦意乱之际还得开口训斥:“你看看你们,现在像个什么样!
哼!
那戚博翰小儿,以为得了知州之位,就能待得安稳了!
这岳州是我们邓家的,就是皇帝老儿来了……”
省略掉了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
目前来说,其实瑞朝的皇帝对地方的统治权微乎其微,大的有藩王,小的有世家土族,局势互相牵制,却又如同把整个国家政局放在钢丝上一般,危险至极。
听到家主这么说,大家总算回过神来。
其中一位颇为年轻的男子道:“家主说得对,他们以为随便个阿猫阿狗来,都能坐稳这知州之位么?就是再来个王爷,又能耐得了我们邓家何?”
“不错,那戚博翰小儿,即使手里有那些东西又如何?他只要想在宁安站稳脚跟,就不能真正动我们邓家!”
“可是,终究是失了知州之位啊……”
“那又如何?哼,咱们这次来,不就是要商量如何让那戚小儿把这位置拱手送回来吗!”
“等那新知州到任,咱们还得给他给个下马威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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