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厕所里臭气熏天,不过幽静无人,挺适合谈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李昭落先开口:“既晏,你们国王到底在搞毛线?两个月前北国那档子事是唱哪一出?”
“啊?”
“你别装傻,据说2月2号凌晨有幽灵军队出现在北国是个什么情况?你们国王才娶的北国公主,北国就换了国王,理查德死得不明不白,巴纳关的水晶矿现在归幽冥国管,随便是个人都能想明白跟幽冥国关系不浅吧。”
王既晏叹了口气:“阿落,你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李昭落说:“中华城皇帝多疑而且刚愎自用,他已经认为幽冥国锋芒太露,对他构成威胁了。
如果幽冥国再有作死的行为,难保他不会下狠手,联合北国给你家国王盖布袋。”
“这么严重……”
“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这次去花都,就是商议此事。
进攻是最好的防御。”
李昭落看着王既晏的眼睛,她比王既晏高出一头,居高临下的视线让王既晏有种压迫感,“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全部都坐火车前往。
另外陛下也往萝卜国、北国派了几个人密谈,一旦谈妥,再发生点什么导火索事件,北国可能会率先派兵进攻幽冥,其余国家趁火打劫。”
“现在就进攻幽冥国倒不至于。”
王既晏说,“时机不合适,贝尔伦的皇位还没坐稳呢。”
“按照你们国王这不作不死趋势,迟早会玩大。”
李昭落摇摇头,“倒是你,没有话语权也不能左右他的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吧,真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我只能尽力帮你。”
“多谢你,阿落。”
王既晏笑起来,“你违规向我透露这些我很感激,别的我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你。”
李昭落不说话,转身拉开厕所门就走出去。
门口站着几个排队等候如厕的民众,看见厕所里走出来俩女的,顿行诡异注目礼。
李昭落丝毫不受影响,昂首挺胸大大方方走过去,颇有坦克碾压而过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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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花都胭脂气更重,连河里都飘着粉白的花瓣,从火车站至蝶姬住所,入眼尽是热热闹闹的花团锦簇和衣着鲜亮赏花的人,十分有梦幻味道。
田蝶樱请王既晏到茶室中坐下,依然是燃起香,然后泡茶。
王既晏虽然强作一脸zhuangbility,但想着刚痛揍了丁解忧,又被李昭落说的其余四国可能联合起来进攻幽冥的话给吓到,心里十分忐忑。
这里是田蝶樱的地盘,若她真想要在此处整死自己,连法伦亲自出马都没办法翻盘。
“师父现在住在医院里,慢性肾功能衰竭引发心脏并发症,又因为受了刺激,两个神霄派旁支的弟子在医院中照顾他,昨天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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