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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她也诧异于他性格的变化,奇怪他对人对事的改变,原来这一切,都有原因。
时蓁微微转头,看到严诗涵眼中没有一点嫉妒和庆幸,只有悲伤和惋惜后,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她心里非但没有一点愧疚,反而开心的很,庆幸自己又拯救了一个好姑娘。
池衍可不是什么好人。
再说了,她这也并不算说谎,池衍确实有一个白月光,他性格变化也和白月光脱不了干系。
她最多就是用艺术的手法处理了一下这个故事而已。
至于白月光是不是死了?
那重要吗?那不重要!
最后,严诗涵步伐沉重地离开了别墅,曾经那深埋于心底无处可诉的暗恋,在此刻变成了对那份爱情的感动和遗憾。
她今后还有很长的时间,也许也能足够幸运,遇到属于她自己的爱情。
时蓁看到严诗涵的身影在她视线里消失之后,松了一口气,笑眯眯地转过了头,对上了刘姨欲言又止的表情。
刚才她给客厅里的两个人倒了杯茶,一不小心听完了全部。
现在她的内心就是一边感动,一边复杂。
感动是因为时蓁口中的那份生死不弃的感情,这复杂嘛,是因为她从十来年前就在池衍身边工作,对他的事情知道不少,这白月光,不但有,而且还活着。
况且,故事里的很多东西,根本和她知道的对不上号啊。
“小时啊。”
刘姨对上她如释重负的双眼,清了清嗓子,还是问出了口,“刚刚你说的那个……”
“那些都是我编的。”
时蓁随意地摆了摆手,笑得甜美,“刚才严小姐来的时候,我打电话请示了池总。”
“所以,是池先生让你……”
刘姨的眼中满是怀疑。
“对。”
时蓁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池先生想要拒绝这些觊觎他的人,于是让我给他找个挡箭牌。”
说到这里,她转过头,眼角含笑,好像很骄傲自己能想出这样完美的方法:“我思来想去,活着的挡箭牌变数太大,也不太容易编。”
“所以,就有了这个‘死去’的白月光?”
刘姨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她猜池先生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时蓁的说法她也找不出一点能反驳的地方,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对啊,这样可以帮池总断绝很大一部分的烂桃花,而且不用担心有人会找这个‘挡箭牌’的麻烦,简直完美!”
说了太久,有些口渴的时蓁端起茶几上的水一饮而尽,“放心吧刘姨,等到池总遇到了真爱,我一定亲自向她解释。”
刘姨看了她良久,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堪称疲惫的微笑。
下午五点,因为心情甚好提前下班的池衍刚回到别墅,就从刘姨那里知道,他在七个小时前,新多了一个白月光,还是已逝的那种。
不远处时蓁正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好像在等待他的夸奖。
池衍气极反笑:“时蓁,你还真是个人才。”
明明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在眼前,她偏偏七拐八弯,编了一个这么离奇的故事。
当听到刘姨口中说出‘已逝’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眼中的情绪格外复杂。
“来吧,解释一下。”
池衍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只手扶在扶手上,“先从我暴瘦几十斤,休养半年开始。”
“如果我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那个时候我应该是胃病休养了一段时间,怎么就成了蓁蓁口中的痛失所爱,瘦骨嶙峋?”
“池总,不是您让我编个挡箭牌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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