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我回去吗?”
钟弦将自己的车钥匙递给邓忆。
住院期间,邓忆已将钟弦的车子从那个冷清的路边开到了医院的停车场。
“帮帮忙。
我不想开车。”
钟弦轻声说。
其实是他觉得自己连开车的力气都没有。
住院三天,他的头痛减轻,但体力却没有恢复。
他没有对医生讲,因为他不想继续住院。
邓忆盯着车钥匙,没有立即接。
“你的朋友呢?不来吗?”
“有你不就行了?”
钟弦说。
他想提起神再说点缓解气氛的话。
邓忆瞥了他一眼,那是不冷不热的一眼,接过车钥匙。
“早上的人,是我的老板。”
钟弦在回程的路上,想尽力不着痕迹地解释一下。
“我给你造成麻烦了?”
邓忆说。
“怎么会?”
钟弦笑了笑,他发现他其实解释不了。
“那就好。
你已经很及时地推开我。
你那么聪明当然可以很好地解释过去。”
邓忆平淡地说。
没有任何语气。
“或者,开一个玩笑,博大家一乐。”
“你在生气吗?”
“生气?你怎么总认为我在生气。”
邓忆望着路面说。
“你下午五点才来医院,似乎都不想再来了。”
“我很忙的。
要工作。”
“还以为你早上不会走……”
邓忆的语气依旧平淡,缓慢。
“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很奇怪?让我请假……再说,别人来看你,你不会无聊了,我还有必要留下给你解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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