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忆有点慌了。
“你有想法了?”
“我们这样……好像都疯了。”
钟弦心中一阵得意。
不但没松手,反而抱的更紧。
“别这么用力……你手上还有针。”
邓忆提醒他。
“好吧。
我不走了。”
房门在这时打开了。
钟弦抬起头瞥了一眼,立即松开了手并将邓忆推开。
对着来客露出若无其事的笑容。
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为这个下意识的反应后悔不已,并为此付出了一些代价。
门口站着大科,像被雷劈似的目瞪口呆。
大科身后站着不明所以的洪总。
纯粹
59
一个人的奋斗史,可以讲到天荒地老。
讲到上午的吊瓶全部挂完。
钟弦面带真诚的微笑,双目保持着炯炯有神的状态,望着洪总的嘴巴,他的新老板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艰辛的奋斗史。
洪总忽然来看望钟弦。
钟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一定是大科没法再说明他为什么第三天还是没有去公司的原因,一定是大科只好说他是陪甲方喝酒喝到住院。
洪总做为老板怎么能不来看望一下。
钟弦知道,这件事其实是他做的不对。
他应该早就给洪总一个理由说明情况。
他不知自己何时对工作这件事这么不在意。
洪总不过问他的行踪,恰是想表达给他的绝对信任。
这对于一个新合作的老板来讲,是多么难以做到的胸怀。
“不是有御用的助理吗?”
洪总哈哈笑着,指着大科对钟弦说,“你这个助理看起来身强体健,让他挡酒啊。
你何必赔上自己。”
“甲方那个高总,只愿意和钟总单独对饮。
我没法参与。
不然绝不会让他倒下。”
大科在一边陪笑。
邓忆早已悄然离开。
在钟弦松开手推开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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