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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去吃。
我订了餐,就在我这儿。
还可以多喝点。”
大科忽然又大笑起来,“喝多了方便我占有你。”
“滚蛋。”
钟弦走回室内。
去沙发上找车钥匙。
“我准备了几瓶好酒。”
大科从一个搬家用的纸箱里,一瓶又一瓶地向外掏酒。
这有效地吸引了钟弦的注意力。
钟弦拿起一瓶酒,坐到沙发上端详标签。
“这瓶不错。
从哪儿偷的?”
“表姐那儿了。”
“对了。
你今天不要叫阿MI来吗?你不是和她复合了?”
“她有事。”
大科说。
点的餐还没送来,他们已经喝下了其中的一瓶。
气氛也开始变的热烈融洽。
大科用一只手摸着下巴,透过被酒染红的高脚杯盯着钟弦。
“你怎么还那么关注邓Sir呢?那个警察有什么问题吗?”
钟弦只管喝酒。
“案子不是都结束了?”
大科追问,“把邓Sir从你的脑子里清扫掉吧。
把有限的脑细胞都用在你和我的正事上吧。”
“总觉得他有点问题。”
钟弦盯着杯子说。
“今天我也正想和你说,我搬家前,请那个邻居吃过饭。”
大科有点醉了似的,讲话迟疑甚至有点结巴。
“就是,我的警察邻居,你猜怎么着?我和他两个人喝了二十多瓶啤酒,靠!
为了你。
咱们那些客户没有一个比得过我这个邻居警察的酒量。”
“你最近酒风好差!”
钟弦等着从大科的醉话中理清头绪。
“我又没喝多,我的酒量你应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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