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雁瞧了眼夜叉,低声道:“与我无关,那是与夜叉有关了?我听说温谚回来了,妈妈讲你同他见过面,怎么样呀?”
苏曾吃掉手里的蒸糕,坐回桌前,含糊道:“什么如何不如何,总之又没什么结果!”
苏雁道:“我自然是了解你的,一根筋到底!
要放弃恐怕难,爱情真可怕……”
苏曾撇嘴道:“爱情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人总是太犯贱。”
她不想提及此事,转过来问苏雁,“你怎么样?最近还在努力?”
苏雁看了看自己日渐发福的身体,耸耸肩道:“对呀,你看我这身子,都快补成个气球了……”
苏雁那时落胎失子,落下病,这些年一直没再怀上孩子,婆家追得急,病急乱投医,什么法子都要用。
苏曾蹙眉:“别听他们的话吃那什么偏方,是药三分毒!
别到时本来没什么病,却吃出来病了!”
苏雁说:“哪会呀,我自己心里有数着呢。”
正说着,苏妈妈送完蒸糕从外面回来了,见苏曾醒来,笑着说:“醒啦?”
苏曾一时不适应母亲态度这般大转变,吓得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扯扯唇说:“我吃好饭了,要去上班了!”
苏妈妈在她身后嚷道:“先洗个澡再走呀,你要臭死了!”
苏曾洗澡吹干净头发,风风火火地冲下楼去,在门口停下脚步,不由望向隔壁门洞。
此刻将近八点了,里弄中上班的大多都走了,她茫然地晃到了门洞前,走进去,一楼就是温家楼下,住着那位叫吴恙的姑娘……
苏曾在她门前站了会儿,刮了锈的防盗门被从里面打开,她一顿,见人出来。
吴恙手里提了个皮包,身上穿着干净的尖领衬衣,配一条样式简单的西装裤。
个头不高,黑亮的长发束在脑后,微卷的刘海下面,淡眉秀丽,眼睛很大。
她看到苏曾也是一愣,疑惑道:“您是?”
苏曾回过神,退一步,抿抿唇道:“我住在隔壁楼……”
吴恙恍然大悟,笑道:“你是苏家姑娘吗?苏妈妈刚刚送了蒸糕来,你们母女真是像呢!”
苏曾这才感到尴尬,不知自己鬼使神差地走到人家家门口算什么,这会却什么话也没说,转身折走,跑了……
吴恙站在原地更是不解,这人,怎么突然跑了?
晚上,待温家人回来了,温妈妈从海鲜市场买了螃蟹,回来做饭,请吴恙上楼去一起吃。
吴恙同温妈妈一起收拾螃蟹,聊天时,她道:“早晨有一位姑娘站在我门前,我问她是谁,她讲是住在隔壁的。
我见她和苏妈妈有些像,便问她是不是苏家姑娘,她却什么都没说就跑走了,太奇怪了……”
温谚也在家,透着门,听到吴恙的话,并未语。
温妈妈心思清明,瞧了眼儿子,说道:“兴许是了,应是苏家老二,那姑娘就是这样,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总是做奇怪的事!
你前日应该在网上看到热论的一件家暴官司,那位被打的律师就是她!”
吴恙听此,倒是惊了一下,而后笑道:“今日确实瞧到了她头上有疤的,长得却是漂亮……”
温妈妈道:“漂亮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心灵美呀!
吴小姐你要放心,我们同她虽然认识,但不是一类人!
我早知会过阿谚不要与她来往,你以后见了她,也是要有多远走多远!”
吴恙再笑一笑,轻声说:“听您的。”
温妈妈听着她这话,心底别提多受用,因而越看吴恙,越觉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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