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看着他:“愣什么,站起来抱孩子!”
他才伸手。
小小的婴儿在他宽厚的怀里显得更加脆弱,娇小。
绛仍然看着她翘起的小手,晃呀晃的,心里麻酥酥的,好像那双手是在他心里晃荡的。
他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慌乱,不安,兴奋,还有,惧怕……
她这么脆弱这么小,像新出窑的陶瓷,晶莹而柔嫩。
他双臂不知所措,用力,怕弄碎了她,不用力,怕抱不紧,摔伤了她。
杜若说:“你抱去婴儿房吧。”
他看看倪蔷,犹豫着,抬脚往外走。
杜若拐回来对倪蔷说:“倪蔷,你看到了没?不管他对孩子怎么样,他对你是好的!
就冲这一点,你再多想这些有的没的,才是真的对不起他!
你睡吧,我晚上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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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在医院住了几天后,便被接回绛家做月子。
顺产确实恢复地快很多,没多久,她就觉得元气正在回到她的身体里,肚子上多出的肉,翁诗诗说,慢慢减,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
女儿也越长越白,脸上的皱巴巴一点点褪去,变的水嫩。
绛仍然日常规律,早上八点去公司,下午回来,孩子睡着,他进去看看,就去陪倪蔷。
倪蔷打心里希望他陪女儿要比陪她多些,可他时常在孩子睡着后才去看,也很少抱孩子。
倒是老爷子,宝贝疙瘩一样,一直抱着孩子。
白悦说:“这老头儿,最喜欢姑娘了,要不然也不会那么晚了还要了个安安!
安安小时候也是个宝贝疙瘩,抱在手里不离的,晚上睡觉也是他哄,我倒是省事了。”
翁诗诗偷偷跟倪蔷八卦说:“你想想老爷子那时候,四十多的大男人了,抱着个孩子哄的样子,可爱不?”
倪蔷笑着说:“可爱,可爱死了。”
心里想:要是绛仍然能天天抱着孩子哄,她会觉得更可爱!
倪蔷给孩子做了个成长日记本,才一个月,本子上就贴满了孩子的照片,里面多时她和小家伙的合影,绛仍然的很少。
她出月子后,身边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收到老爷子亲自为孙女操办的满月酒的请帖了。
酒宴这天,倪蔷给女儿穿上红色的小衣服,带上她爷爷送的小金锁,小丫头躺在婴儿床里,五官已经长开了,眼睛亮亮的,睫毛微翘,小手握拳,放在嘴边,咯咯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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