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越发开心,发现逗他真是件有趣的事。
“答应过的事,不能反悔。”
他不放心的追问。
“当然。”
“那你再说一次。”
“你干吗老要逼著我重复说过的话?!
再说,到时候我也未必帮得上你啊。”
“你一定能帮上,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
“我当然会一直在,只要你不先离开。”
“那你……要保证……”
“我保证。”
“继续。”
“我保证不会离开尧尧,一直在他身边,就算我笨的什麽也不会。”
他笑著摸我的脸:“你说什麽呢!
我可一点也没觉得你笨。”
说著慢慢的低下头。
我闭上眼睛踮起脚,回应他落下的亲吻。
为什麽要离开你?
离开了你,我去哪里找能够替代你的人?
傻瓜。
我把手偷偷伸到背後,按住电梯的关门键。
不让任何人来打搅我们。
零色前传
下台阶的时候一个疏忽,拉到了生了锈的扶手,暗红色的碎屑爬进掌心,进而漫天飞散,渐渐消失在飘满粉尘的劣质空气中,只留下难以消散的隐隐锈味。
是该走了,两个月,是极限。
再呆下去便是对身体的进一步折磨。
放目远眺,视线所及之处皆是大大小小的烟囱,冒出或黑或白的轻烟,混入本已浑浊的空气。
空旷的钢铁碰撞声终日在耳边回荡,眼睛无论如何闪避都会被无处不在的细小尘埃熏到流泪,进而入侵娇嫩的肺部,引发咽喉刺痒。
俯身拍拍脚边的行李箱,只是短短几分锺的停留,已让它盖上了厚厚一层积灰,像个垂头丧气的孩子。
这就是厂区周遍必然的环境,粗糙的空气,刺耳的噪音,熏灰的天空,班驳的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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