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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著问。
“像，非常像，简直一模一样。”
他点头。
我突然，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也喜欢她吧？”
我轻声问，“就跟我的哥哥们一样，跟我家里所有的人都一样。
你们都喜欢她，即使没有原形，有个替代品也好。”
说到最後一句的时候，只觉得被什麽东西栓住了一样，身体重的发疼。
他摇摇头，还是那种怜悯的眼神：“青零，你知道你为什麽总是这麽不快乐吗？”
“去你的，我很快乐。”
我瞪他。
“因为你总是以为自己是替代品，只有去迎合别人的份！”
尧尧突然用了很少见的严厉语气。
“你以为我愿意？我喜欢扮女人吗？我没得选择！
我什麽都不会做！
！”
我狠狠的把他撞到一边，大声反驳。
“不会又怎麽样？难道非得扮成白零你才有用？不会的事，都可以学啊！
！”
“我不学！
我是喜欢扮女人怎麽样！
你找一个让我不喜欢的办法啊！
你找一个我不用象现在这样混吃混喝的方法啊！
你找一个即使我什麽都不做，也会疼我爱我的人啊！”
“怎麽没有？就在你面前！”
他的声音忽然大起来。
我直直的望著他，好象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知道，他会这麽说。
我一直都知道。
“别开玩笑了，”
我忍耐著放低声音，“你有的顶多是同情，别以为只有你懂别人，别人不懂你。”
“你不知道吗？爱就是由同情而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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