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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研究状,欲将手绢抽回,却被识破。
姜冕不让我得逞,拒不归还,攥了手绢不给,起身就要甩手不干苦力活。
我当机立断,从后将其拦腰一抱。
户部书吏彻底被我们惊呆了。
我回头对他指示道:“去门口守着。”
小书吏得蒙大赦,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姜冕虽然还在气愤难平,但也被我从后一拥弄得怒火无处发泄,感受着相互的体温,那点火焰渐渐就熄灭了。
“放手。”
“不放。”
“快放手。”
“就不放。”
又僵持片刻,待他彻底沦陷在温柔乡后,我才将他放了,他转过身,望着他无法解决的一个无赖,只好动手了。
在我腰上一掐,一推,壁咚在了旧书架上。
他近前,低头问:“萧传玉什么人?你哪里遇见的?”
“……十年前的老人,我当然是听说的……”
屁股顿时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哪里遇见的?”
“姜冕,你竟敢打朕!”
再抽了一巴掌:“你以为我不敢打么?”
“天章阁遇到的嘤嘤……”
又一巴掌:“手绢谁的?”
“苏琯的嘤嘤……”
被打痛的屁股遂被揉了揉:“以后再跟太傅耍心机,还要打。”
“知道了嘤嘤……”
想从书架间逃出来,动了动,反被压得更紧。
揉在屁股上的大手不走反上,捏在腰间:“比在平阳县时瘦了。”
我听着正欣慰,忽感那只手再上,“不该瘦的倒也没瘦。”
我反手自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朝着他脸扇过去……
“啪”
被他及时截住。
这一停顿,我瞄到了书上的几个字——赋役弊病考。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出档案室,叫门口书吏进去收拾旧卷,且勿对人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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