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左边一扭:“太医哥哥,我觉得你需要去给我父皇看看,他看着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少傅带过扇底风,眼睛看向别处,“早来了,在跟你南笙姐姐聊天。”
柳牧云应了一声,“你父皇大概是被你吓到了,我去看看。”
小学徒抱了太医医箱,跟着柳牧云一起走了。
姜冕见跟前清净了,便开始针对我,哼了一声:“你再糯着嗓子说话试试!”
“这样有什么不好?”
我又用糯糯的嗓音回道。
咚,果然脑袋上又挨了一下。
我捂着头,“可是卿月楼的姐姐们说话更糯,少傅听着好像很受用的样子。”
咚,又挨一下。
“胡说!
姑娘们说话糯点就糯点,你个堂堂三尺男儿,学什么不好,偏学姑娘们说话!”
少傅对我非常不满,不知又有什么激起了他的注意,他将我深沉地打量几眼,“你这么个长相不太好啊,这个长法不太对啊。”
在少傅痛心的凝视下,没有正确参照物的我也有些忐忑:“哪、哪里长得不太对,应、应该怎么长?”
姜冕痛定思痛后,将我比划一下,又在我肩头捏了捏,“太柔软了,要刚劲起来,譬如为师这样骨如铁打金刚胸襟百千丈。”
我看了看少傅的胸襟,努力回忆昨晚的手感,似乎好像也没有铁打的感觉。
耳朵忽然吃痛。
少傅在我头顶道:“只是说了一个比喻而已,谁让你目不转睛盯着为师胸口看了。”
“元宝儿是为了跟少傅长一样的胸襟嘛。”
我狡辩道。
“是这样吗?可为师总觉得你目光怪怪的……”
※※※
被少傅一顿教训要如何如何长法,险些让我忘了今日可以亲眼见到花魁姐姐。
而见到卿歌阙的刹那,我终于明白了那么些高官大臣为什么反复上当受骗也甘之如饴。
因为被美人哄骗实在也是一种享受,尤其美人愿意花心思来哄骗你,更是能够得到极大的心理满足。
卿歌阙好像同南笙姐姐聊了很久的样子,见少傅带着我一同来了,她的视线忽然就黏在了我身上,狐疑地对我打量许久。
而后一出口就不同凡响:“这小姑娘好生俊俏的模样,怎么做个男孩子打扮呢?”
南笙姐姐愣了愣,笑道:“你看你也跟我一样,第一次见到元宝儿都以为是女孩儿。”
少傅则愈发痛心疾首,沉声道:“元宝儿就是太子殿下,是个小郎君。
宫里没人敢说他像小姑娘,偏生你们眼光不行。”
卿歌阙却没有笑,继续对我左右观看,面色忽然深了下去:“我卿歌阙识人无数,郎君应该是个什么模样,我比你们见得多。”
南笙姐姐想了想,凑趣解释道:“兴许元宝儿就是少有的男生女相呢,总之将来大了会是个风流帝王小情种。”
我对着她们的诸多评价大开想象之门,少傅却是一副不堪忧愁的样子。
卿歌阙也不再纠缠真相,对着我竟深深一拜:“听闻今日朝堂上乃是小殿下替民女昭雪案情,将那混账畜生李元凤绳之以法,民女多谢殿下!”
我回过神:“啊,可案情是少傅给断的,我只是把少傅交代的话背了一遍,也没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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