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仰着脑袋作甚?”
“我在流鼻血。”
“……”
姜冕放下身段,将我仔细一瞧,很生气,“殿下流鼻血怎不传唤太医?”
说着便要往殿外喊人。
我扑上去拉住他衣摆,鼻血抖落一串,当即将他袖子一拿,捂住鼻子,瓮声道:“太医又要给我吃一堆难吃的东西,我不要!
我喝点水就好了!”
他回头见我举止,脸上轮了三个色,拖着我往桌边去,单手倒茶,递到我手里。
我抱过茶杯,咕咚直灌,暂时舍了他袖子。
他瞅了一眼自己袖口,很是忍辱负重又气急败坏地解衣脱掉,便只剩了最内一层单衣,锁骨隐约可见。
我一面望着他一面咕咚吞咽,不妨同他忽然投过来的目光相遇。
“莫非你的鼻血还在流?”
我拿手擦过后,确认道:“不流了。”
“那作甚还盯着姜某?”
“我想嘘嘘。”
“……”
少傅姜冕绕地走了半圈,仰头望向房梁,再低头看了眼凳子。
我也同他一般目测了片刻,据实道:“够不着的。”
……
最后少傅终于在我憋得满脸通红时,同意带我去便房了。
东宫殿多人多,便房自然也很多,几乎每座主殿都配有一处洁净的便房。
留仙殿自然也有,而且还不是单人用,我同少傅进去之后,便各自占了一个位置。
我蹲坐着,他站着。
随即我们互相对视一眼。
少傅撩衣摆的手顿了顿,“倘若不幸我做了你先生,这第一课我便要教你,男儿堂堂七尺之躯,顶天立地是要站着来解决的。”
师傅讲得太好了,我当下便站了起来,学他一般,撩起衣摆……
万万想不到在这样紧迫的时刻有人闯了进来,吓退了我的尿意。
“殿下使不得!
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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