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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
“……”
“他教我赌钱。”
“……”
“然后被我赢得裤子都没了。”
“……”
“最后好像是光着脚回去的?”
元无忧回忆起过往。
“……戒赌!”
徐慎之拳头都硬了,满脸都是“何等败类教坏我女……我家小姐”
的模样,“良家贵女,怎可涉赌!”
“后面也没再赌过了。
反正都是赢,也没什么意思。
我又不缺钱。”
“……”
这若让赌场里输得倾家荡产的赌鬼听到了,不知要作何感想。
徐慎之被“好好的孩子竟然让人教会了赌钱”
给气得不行,不由得教育了元无忧许久,又规劝她不可沉迷话本,多读圣贤书。
眼看着临近傍晚,他怕元无忧饿了肚子,这才勉强停止了教育,转身做饭去了。
武澎差不多也是这时回来的。
他在会客厅找了个地方坐了,便望着墙上的挂字发起了呆。
那字写得潇洒俊逸,颇有风骨,是元无忧不久前的字作,写过后便随手扔到了桌上。
徐慎之看到了,颇为自得,专门好生装裱了,挂在了会客厅里。
这孩子甚是聪敏,诗文工理都有造诣,若是肯沉下心来加以打磨,必定能在某一领域盛负才名。
可惜她志向并不在此,无意成就什么事业,也无所谓什么才名,整日优哉游哉,招猫逗狗看话本,称得上是在浪费天赋,每每让徐慎之心痛得难以自已,扼腕叹息。
武澎盯着墙上的字,晃了一会儿神,忽然开口:“这字颇为洒脱不羁,主人大约也过得很是自由……这是谁的字,为何没有落名?”
元无忧不知他说的是哪幅字——徐慎之和烟罗也会有些字画挂在这儿,他们本是一家人,这里也是他们二人的家——便从看话本的百忙之后勉强抽空抬头看了一眼:“哦,那是我写的。”
“小姐写的?”
武澎看着她,眸中尽是钦佩,“小姐好字。”
他看上去只是无事闲聊,元无忧却总觉得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她终于极难得地彻底放下了手中没看完的话本,看着武澎,问道:“你有什么心事吗?”
问得直白而不加掩饰。
武澎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她会忽然这样问:“没事。”
元无忧却没有放过他,仍看着他的眼睛,却不是在试图窥探出什么,而是在等着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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