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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元笑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这么说,说得好像他不是当事人。
元沧澜努力回忆似的,微微皱了皱眉,道:“我记不起那时的事了。”
哦,原来是这样。
也是,师父力竭至昏迷,忘记什么事也不奇怪。
“您可得好好歇着。”
纵使知道面前的师父只是梦中的幻影,元笑仍旧赶忙关切。
可是仔细想想,师父好像本来也每天都在歇着。
于是,元笑又道:“早点醒过来。”
刑部牢里的狱卒,也不知对师父好不好。
有没有好好地喂饭,好好地照顾。
多半是被好好照顾了的吧。
听说无忧可凶了,把那边的人训得尽心尽力。
“刑部狱卒各个过得活像是丫环”
,传言都传到军里了。
想到这儿,元笑还挺自豪。
不愧是无忧,没人能欺负得了她。
“可确有此事?”
元沧澜不依不饶。
元笑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元沧澜终于皱起了眉头,怒道:“莫不是真的?你当真背信弃义,为小利背叛于我!”
见元沧澜发了怒,元笑微微一惊,迟疑着,垂下了睫毛。
却仍旧不言不语,不做争辩。
一如儿时,过往当年。
元沧澜便真的勃然大怒了:“我养你长大,视你若己出。
你便就这样回报于我?你要我再睁不开眼,要无忧小小年纪伶仃孤苦?”
元笑紧紧地抿着嘴唇,抬头看了元沧澜一眼。
他的眼睛里尽是委屈,说不出的委屈。
可他仍什么都没说。
“那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元沧澜逼问。
元笑低着头,攥着手指头。
无论元沧澜如何失望,如何逼问,如何痛斥,他都一个字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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