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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元笑给他倒了一杯水,“她变了心,就是你将她关在此处的原因?”
“我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什么借口。
我确实在做有罪之事。”
武澎道。
但那时,他确实还没想过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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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他一直待在她的身边。
就算嫉妒得发疯,心疼得抽搐,也一直待在她的身边。
直到那一天,她的母亲强硬地冲了进去。
他一直守在门边,早已给门里的人发了暗号,甚至斗胆做了阻拦。
但房里那男人终归不通武艺,人是走了,却留下了一件衣衫。
那尤夫人盯着她,眼睛里几乎要泣出血来。
“娘,您怎能这样误会女儿。”
陈婉清哭得凄绝哀婉,“哪里有什么男人?女儿的闺房,怎可能让男人踏足半步。”
“您若不信,干脆别要女儿的脸面,为女儿验验身罢了!”
她倒确实不怕这个。
她对男人只是极尽玩弄,从未失身。
“那这衣服!”
尤夫人低着声音,半个音节都不敢声张,“又是谁的!
你房中怎会有男人的衣服!”
“自是他的。”
陈婉清春葱般的手指一点,就点到了武澎的身上,“都怪女儿胆怯,一直都不敢说……他……烦扰女儿已久了。
甚至非要把他贴身的东西,放入女儿的闺中……”
字字如泣。
就连武澎听了,都要以为这就是真的了。
对这衣衫的来源,陈婉清绝不能说不知道。
因为若是如此,自此之后,她的父母一定会担心她的安危,提防着暗处的“淫贼”
。
那样,她的房间一定会被父母派来的人严加看守,再无法随心所欲。
所以,她必须要拉一个人来顶罪。
非要说的话,拉谁都可以。
那个男人名义上也是她的侍卫,那也分明就是他的衣衫。
可是,她还没有厌倦那人呢。
她怎么舍得要那人遭难。
所以,遭难的,就成了他。
听了女儿的解释,尤夫人极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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