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会怀疑,下一刻,这姑娘就可以把男人的脑袋割下来,穿在剑上当拨浪鼓玩。
“啊啊啊!
!”
这可把旁边的烟罗吓坏了,呲溜一下窜过去,两只手抱着元无忧的胳膊,呜呜嗷嗷地拦着,“我的小姐嗷嗷嗷可别可别可别!
这可是圣上送来的人,我们得罪不起的呜呜呜呜呜!”
吵得元无忧头疼。
“撒手。”
她试图把胳膊上的姑娘赶下去。
“呜呜呜我不!”
“松手!”
“不要!”
“……我不杀他了。
松手。”
“好嘞!
小姐说话可最算话,绝不会辜负我的信任!”
烟罗瞬间松手,大拇指用力一比。
元无忧总算要回了自己的胳膊,也没说话,顺手把剑往前一送。
锋利的剑刃刹那间刺穿了人的肩膀,沉重的力道去势不减,又深深地插入了男人身后的木制的大门。
鲜血瞬间涌出来,在粗布的麻衣上开出了一朵极鲜艳的花。
男人就这么被钉在了门上。
他却好像早有预料似的,竟只痉挛了一下,低着头,抿着嘴,肌肉因痛苦紧紧地绷着,没有吭声。
“……小姐……你骗人!
!
!”
烟罗,遭到了背叛。
“我又没杀他,骗你什么了。”
“……对哦。”
烟罗哭丧着脸,“可这可是圣上的人啊。
不是……不是还好多战功啥的厉害得要死吗?这能行吗……”
能不能行呢?
大门间人来人往,将一箱一箱绫罗珠宝往仓库里搬,全是皇帝御赐的东西。
搬东西的自然也尽是皇帝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往门上钉着的血淋淋的人身上看上哪怕一眼。
血珠从衣襟上滴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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