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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列尔拍打着蝠翼飞起来,小心翼翼地转出房门。
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道,从天花板上垂下无数巨大的吊灯,两边的墙壁上满是形状大小不一的镜子,让走道的空间显得有些扭曲。
百列尔飞了一会儿,发现一路上没有一扇房门是打开的,只得失望地落在一个白色的矮桌上喘气。
自己的呼吸声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沉重?百列尔回过头,猛地和一个金发少年的视线撞在一起。
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赤裸着身体,两腿分开,上半身向后仰到和地面平行的角度,下巴紧贴着胸口,全身呈现出S形。
少年的身体两侧,那本该长着两条手臂的地方却光秃秃的没有任何东西。
少年的肚脐上摆着一个插着玫瑰的花瓶,所以百列尔乍一看才会以为这只是一个造型古怪的桌子。
这下百列尔总算对“泰瑞多公爵府上的那些人偶娃娃”
有了直观的了解。
他立即飞离了这个可怕的落脚之处,更加小心地向前飞去。
如果不小心变成血奴的话,自己的下场会不会和刚才的“矮桌”
一样呢?
突然,一道暗红色的光线从走道一边一面破碎的镜子里射了出来,笼罩在正好飞过镜子前方的百列尔身上。
咦?
晕头转向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百列尔发现自己到了一间陌生的房间。
这房间十分宽敞却没有门和窗户,地上放着许多高高低低的画架。
大多数画架都被布蒙住了,只有一个架子上的画大概是因为只完成了一半,并没有蒙上布。
那是一片好似胡乱涂抹在画纸上的黑色,几支颜料散落在画架周围,还有一支略有些秃的画笔被丢弃在地上。
转了一圈,百列尔失望地发现偌大的房间里没有任何食物。
难道真的要试试能不能用颜料果腹?饿昏了头的小蝙蝠犹豫地看着地上的颜料。
房间的四壁上都蒙着大大小小的四方形的布。
百列尔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也许这些布中的某一块蒙住的不是画而是一扇窗?那样的话自己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黑色的果冻蝙蝠奋力拍打着蝠翼飞向最大的一块幕布。
揭开左上角,大半块幕布顿时掉落下来,露出一幅巨大的油画。
一个小小的土坡上,金发的天使坐在高大的苹果树下,两只洁白的羽翼垂在他的身侧,阳光将斑驳的树影洒落在他身上,金色的发丝折射出耀眼的光辉。
天使的面容在阴影中显得有些模糊,他的身形并不高大,倒有些像是少年的轮廓。
一本厚厚的书摊开在他的膝盖上,莹白的手指摩挲着书页,视线却没有落在上面。
他的嘴角似乎挂着融融的笑意,眼睛平视着前方。
百列尔觉得心口猛地一颤,几乎保持不住飞行的姿势。
他本能地觉得在被幕布遮住的部分里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
他立即用爪子和牙齿企图松开右上角的幕布,可黑色的绒布却好像被卡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在画的右边?
在左下角试了试也不成功,百列尔放弃了想要揭下整块幕布的念头,转而抓住幕布中间的部分奋力拉扯,想要将油画的右边部分展露出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缠绕在幕布里。
“啊哈!
我的小宝贝,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泰瑞多公爵微笑着将小蝙蝠从束缚中解救出来,脸上的笑意却没有进入眼底。
黑发的少年一挥手,幕布登时倒卷上去,重新将整幅油画遮盖了起来。
手指摩挲着绒布的表面,少年脸上露出寂寞的表情:“唉……很久没有看到这个了呢!
我当初究竟是为什么要临摹下这幅画呢?画里的人到底是谁?为何可以得到他的爱?一个两翼天使而已,他要是真想得到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吗?为什么要一直藏在心底?是怀着这样的疑问我才会临摹的吗?怪不得第一次被召唤时候,那些人都用嘲弄的眼神看我,我的样子可不就像之前他所有的情人一样是画中人的翻版?如果我当时假装没有看见会不会更好?呵呵,难道是出于泰瑞多的骄傲?简直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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