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明儿给你多准备些,你送进宫里给娘娘们试试,这东西如今可是独一份儿的。”
“让本王给你做托儿,你打算给些什么好处?”
宇文祜笑问道。
其实这是件互利互惠的事,什么好处之说不过是玩笑罢了。
“把荣国府欠户部的银子还上,王爷觉得如何?”
赦大老爷将香皂的事放在一边,整了整面色认真道:“我查了查,荣国府在户部一共一百七十七万两的欠条,我打算分三年时间将它还上。”
“王爷如今领着户部的差事,恐怕早有清查户部欠银,弥补国库亏空的想法。
只是,如今圣上宽待臣下,为了仁君的名头不下重手,让王爷也只能有心无力。
但,早晚有一天……”
贾赦目光炯炯地盯着宇文祜的眼睛,并没有将下面的话说完。
但宇文祜明白他的意思,亦是目光湛然地回望过去。
是的,他是有夺嫡的心思,父皇已经垂垂老矣,成年的几个皇子怕都有这个心思。
只是,照目前来看,他的胜算并不大,可贾恩侯却似乎对他信心十足。
为何?
“如今满朝文武,上到王爷勋贵一品大员,下到微末小吏,怕是没几个没借过库银的。
王爷若要追讨库银,面对的就是这所有人,势必要挑一个大老虎来打,不然必难以打开局面。
我算了算,贾家在这些人里头可排得上号,家里又没有个能顶门立户的,可不就是最容易打的那一只。”
大老爷一边说着,就想起那梦中的事来。
日后新皇登基,可不就是抓着荣国府当了典型,还不念旧情地将他充军边塞。
想想他在边关那几年受的苦,大老爷的眼神便不由哀怨起来,如泣如诉一般幽幽地看向宇文祜。
肃王爷被他这般瞅得发毛,也不知这货想起了什么,弄得好像小媳妇看负心汉似的。
他没好气地推了一把,道:“若真有那么一天,也是你们这些儿孙们不争气,生生把父祖挣下的基业败坏了。
就该好好收拾你们一顿,看能不能重新做人。”
“所以啊,我这不是就打算改了嘛。
三年之内将那些欠国库的银子都还上,到时候王爷你也抓不住我的小尾巴,另挑个老虎打去吧。”
赦大老爷被推了个趔趄,撇着嘴收回那有缘的小眼神儿,叹气道:“这事我已经跟贾史氏说过了,府上没有掏银子的意思,怕是得我自掏腰包了。”
“自己掏腰包?”
宇文祜心中算了算,三年时间,均下来一年就是六十万两左右,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你有这么多私房么?还是打算靠着水泥、打火机跟这香皂?一年六十万两,可能么?”
“不,光靠这些一年可挣不了六十万两。
另外,这水泥窑建起来之后,我也暂时没打算向外售卖,准备都留着修河堤用,也算是为水泥打广告了。”
贾赦并没说洪水的事,那种未卜先知的话还是不提也罢。
不过,不管产出多少水泥,他都打算先库存起来,免得到用时方恨少。
也就是说,至少半年之内,水泥窑是不挣钱光花钱的。
光是这一笔,就是个无底洞一样的开销。
大老爷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全身上下肉都是疼的。
只好拼命在心里安慰自己,他这是舍小家为大家的奉献精神,必将成为感动全庆朝的风云人物。
“还有这个香皂一类的,我已将方子都给了内人,日后开工坊开铺子都随她去,都算是她的私房,我是不会粘的。
是以,也就剩下个火机,不过是个小玩意儿,虽用的地方多,但想靠它发财却未免太过遥远。
至于怎么赚钱,我心中已有成算。”
大老爷一一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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