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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说完,跟贾政母子两个都去看贾赦的脸色。
这俩人也算明白,现在家里说话算数的,还得是赦大王爷。
旁人即便是史太君说什么,只要他不点头,这事就保准办不成。
贾赦见他们看过来,也笑呵呵地回看过去,“老二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这事啊,不行。”
不管那边母子俩错愕难看的神色,赦大王爷接着道:“哥哥我也是有儿子的,不管是瑚儿还是琏儿,我这两个嫡子的抓周礼都没在荣禧堂办过,你的儿子自然更不够资格了。
另外,别跟我提什么通灵宝玉,谁知道那鬼玩意儿是正是邪的。”
这话是说给贾政的,同时也是说给史太君的。
“母亲的地方,愿意借给你用,你自然能用。
我这边的主意你就别打了,梨香院摆不下,就摆在猪儿的院子里嘛。
二弟,咱们毕竟已经分家了,你不愿意搬出去,想要就近孝敬老太太,我这做哥哥的没什么话说。
但既然分了家就是两家人,咱们还是分得清楚些,省得谁连累谁都不好。”
到了宝玉周岁那日,登门道贺的人其实不多,多数都是荣府的老亲,看在史太君的面上来的。
这又不是中荣王家的孩子周岁,并没那么多人来讨五品小官的好。
贾政期待的宾朋满座的大场面没有到来,反而迎来了儿子贾宝玉给他的“致命一击”
,好悬没被气死。
他自认是个读书人,半辈子都恪守规矩礼仪,怎么也没想到会生出个抓胭脂的儿子来。
当贾宝玉从那无数世上之物中抓住脂粉钗环的时候,贾政的脸色当场就黑了,直斥之曰“酒色之徒”
。
从那以后,贾政对着贾宝玉就没好脸色,觉得这倒霉儿子太给自己丢脸了,日后怕是指望不上。
不过,宝玉虽不争气,却也有让贾政高兴的事情。
临近过年的时候,赵姨娘又查出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证明了他的老当益壮。
自从王夫人放印子钱的事发了,贾政就再没进过她的房,就连初一十五这样的面子情也不愿做了。
而赵姨娘自生了姑娘探春,就越发地得宠了。
而等过了年,又出了一件更让政二老爷惊喜的大事。
北边又熬过了一个冬天的鞑子们,终于又有精力犯边了,今年草原上冻死了不少牛羊,全指着到大庆打草谷过活呢。
可大庆的粮食牛羊也不是白来的,更没有资敌的习惯。
这样一来,两边只有打一场群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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