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小卒子,还是安分一些的好。
况且,京营节度使若是想攀附与人,我可还是不够看的。”
宇文祜一摆手,又凑过去压低声音道:“据说,那两位都已经在跟王子腾接触了,对他那位该议亲的侄女也都很有兴趣。
不过,两人势均力敌,王子腾有些举棋不定,再加上皇上盯他盯得紧,才让他没敢择一押注。
也就是因此,才便宜了琏弟你如花美眷,手到擒来。”
“京营是拱卫京城的军队,驻地离京城不过二十余里,快马加鞭之下只半个时辰刻就能赶到城门。
这样一支军队,可以是保卫的屏障,也可以是致命的威胁。
王子腾处在那个位置上,那还能随他的意行动。
他此时若敢有擅动,抄家灭族的下场已经为他预备好了。”
贾琏笑着瞄一眼离自己实在有些近的嘴唇,却也没躲道:“王子腾是个明白人,再没有十足把握之前,他不会做任何犯皇上忌讳的事。
而且,在大皇子和太子之间,他越是稳住立场,就越显得他的重要。
以他手握京营的实力,完全可以在最后一刻起到力挽狂澜的作用。
所以,他不急。”
“不过,他显然有些小看了皇上。
京营节度使虽然是他,可关键时刻他能指挥得动多少人,恐怕还在两讲。
皇上做太子之时就监国近十年,在位又是二十多年,他的心思又岂是谁都能把握的。
现在看着皇上是年老势弱,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引蛇出洞呢?”
贾琏说得有些意味深长。
这算是对宇文祜的一个小小提醒,让他别蠢蠢欲动。
这段时间他看出来了,这位肃王爷有点儿想飘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大皇子和太子蹦跶得太欢,也可能是和自己的合作让他自觉有了资本,到底是还不到二十的小青年儿啊。
但贾琏不希望他飘起来,一飘就容易被炮灰掉,还是沉着安全。
宇文祜闻言面色一整,他是个主意正的人,可不代表他听不进别人的话。
贾琏比他还小五六岁,看上去不过是个稚嫩少年,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这少年有时状似无意的一句话,都能让他颇有所获,让他反省自身。
当然,这种时候相当少,多数时候两人还是狼狈为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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