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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也是刚下考场,累得不行呢,就不去给他们添乱了。
你派个小子到那院子外头守着,有什么事了再来报就是。
二房这次来的人也不少,约摸着也用不着你们这些人跑腿,告诉他们都老实在这院子里呆着。”
贾琏摆摆手,他才不去凑这个热闹呢。
他这一觉睡得安稳,直到掌灯了才起来。
吃了点东西后,又把昆仑叫过来,“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形?猪哥可是醒了没有?派个人过去问问,现在方不方便过去探望。”
虽然对二房的人没有好感,可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当然,如果人家说不方便,那他会很欣慰。
“正要跟您说的,珠大爷那边乱着呢。
您睡下没多会儿,珠大爷就醒了一回,很是长吁短叹了一回。
还没等他缓缓呢,珠大奶奶又出事了。
谁都不知道,珠大奶奶怀着一个多月的身孕,这一着急一受惊,就见了红没了。
珠大爷一听,立时就又厥过去了,还没醒呢。”
贾琏抽了抽嘴角,一转身就躺回了床上,气息微弱地吩咐,“快,去给爷请个大夫来看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人交手时受了内伤,这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了。”
说着把条帕子塞给昆仑,小声道:“去厨房弄点血迹沾上,弄像点啊。”
昆仑也抽了抽嘴角,接过帕子出去办事了。
主子这么做,他也明白原因,可就是觉得主子好像跟肃王爷学歪了。
大房的少爷、少奶奶病倒了,老宅里就剩下二爷这一个主子,下人们少不得要来麻烦主子。
主子这装病,是不愿意参合他们那房的事呢。
果然,大夫还没请来,贾小琏正用帕子捂着嘴干咳呢,老宅的金管家就来请琏二爷主持大局了。
只是看琏二爷也卧病在床,血都咳出来一片的样子,金管家迅速败退了。
他心里也明白,这是大房的少爷压根儿不想管二房少爷的事。
过没几日就是乡试放榜的日子,贾珠面如死灰地躺在床上,拒绝听到任何有关的字眼儿。
想他来的时候,有多信心满满,现在就有多灰心丧气。
信心受到打击还不算,还有颜面!
!
他离京时夸下的海口,如今哪还有颜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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