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雅间有几位客人要你们上去伺候两段。
那几位可都尊贵着呢,伺候的好了,赏赐什么不会少了的……”
徐掌柜还没有说完,就被白吟霜尖锐的声音打断了。
“什么?你又让我们去陪客!
掌柜的,我白吟霜是清清白白的人,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们堂堂正正的卖唱挣钱,请掌柜的不要侮辱吟霜。”
白吟霜这段日子可谓是底气十足。
那位白衣的公子都敢把贝子打了,可见身份也是不俗的,听人说他是位贝勒呢。
这位贝勒爷天天都来听自己唱曲儿,还压着掌柜的也不敢为难他们父女。
有了这位贝勒爷在,真不明白爹为什么还要讨好这小掌柜。
哼,就连那位东家,说不定都得给咱们几分面子呢!
今天,那位贝勒就在楼上的雅间呢,刚才自己那一嗓子,他定能听见,必会给自己做主的。
果然,头顶上响起了激动的咆哮声。
“掌柜的,你怎么能如此逼迫吟霜。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
今天我在这儿,你居然还敢为难她,我真不敢想象,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怎么逼她的。
你居然敢对我阴奉阳违,你的酒楼不想开了吗?”
一身白衣的青年飞快的冲下楼梯,随着他的靠近,咆哮声越来越近。
徐掌柜已经傻眼了!
这是个什么状况?我什么时候“又”
叫你陪客了?你在我这儿陪过客吗?叫你去楼上给客人唱两段就是侮辱你了?你不就是干的这么个买卖吗?还有什么叫如此逼迫她,我只说一句话好不好?贝勒爷,你天天从开门到打烊的泡在咱们龙源楼,居然还能有您不在的时候?还能有让我阴奉阳违的时候?徐掌柜委屈啊!
白衣青年瞬间冲到了徐掌柜跟前,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死命的摇晃,“吟霜那么美好,那么纯洁,那么高贵,你怎么忍心这样侮辱她。
你的良心在哪里?”
徐掌柜被晃得憋闷,脸色刷白,一声也发不出来。
“哼!
皓祯贝勒,好大的官威啊!
不知道你想怎么样让我这龙源楼关门啊?”
谭鲁子是接到皇上出宫的消息找来的,却及时地解救了自家掌柜的小命儿。
手指重重的点在皓祯的手臂上,用上了五成的内力。
护短,是西厂一脉相承的传统,不止督主有。
龙源楼在康熙年间是九贝子胤禟的产业,雍正年间被皇帝赏赐给了粘杆儿处,既是财源又是据点,现在已经传到了谭鲁子的手中。
皓祯只觉得手臂被重重的砸到,剧痛难忍,更有一股猛烈地气流在经脉里乱窜,自然放开了对徐掌柜的钳制。
阿克丹见主子吃亏,立刻抢上前去,把皓祯挡在身后。
白吟霜出乎众人意料的抢在小寇子之前扶住皓祯,白皙的脸上满是泪痕,关切的说:“公子,公子,你怎么样啊?你有没有事啊?你哪里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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