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赶了过来。
那性情温婉的姑娘气色明显比过去好了许多,脸上还常常会因朱绯的口无遮拦而带上些不易察觉的薄红,听说是家仇已报了。
未央则是因为要事缠身而不能赴宴,只托朱绯带上了贺信和厚礼,贺信上还有流夏东倒西歪的字,再加上她黑色的小手印。
仪式将要开始,在被众人簇拥着进入礼堂时,沐清风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抖。
这可真不是什么常见的状况,他不知道自己是紧张还是兴奋,只知道自己不住地轻轻颤个不停。
他盯着翘楚,没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隔着盖头仿佛也能看到她的脸,一定是笑盈盈的。
礼成,他们便是夫妻了。
在与翘楚对拜时,沐清风咬住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想要哭出来的感觉。
他当然没有哭,只是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把想哭的冲动和想要把翘楚用力抱进怀里的冲动一起压了下去。
他想,这世上必定没有人会比现在的他还要懂得什么是喜悦了。
在仪式的全程,沐清风都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
他的嘴角一直上扬着,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明明过去几乎从未喝过酒,他如今却来者不拒,一杯一杯将辛辣的液体往喉咙里灌,灌得自己脸颊通红。
实际上,就算没有喝酒,他的脸也一直都泛着些兴奋的红色,像是得到了最喜欢东西的小孩子,满脸都是最纯粹的喜悦。
灌足了酒,宴席还没有开始太久,沐清风就称不胜酒力,先退席了。
实际上,不胜酒力显然只是借口。
尽管很少喝酒,今日试了试,他觉得自己的酒量似乎还不错。
明明不知道灌下去了多少,他的意识却还很清醒。
酒给他带来的麻痹感恐怕还比不过翘楚平日里随意的挑逗来得大。
他早早退席,是因为他想见翘楚,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她了。
心念一动,很快地,他就出现在了翘楚的房门前。
几步路罢了,他居然用了轻功。
“翘楚,我能进去吗?”
他在门外问了一声,就听到里面答应着:“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话的工夫,就听到里面急急的脚步声,在话音刚落的时候,门就被打开了。
所以,沐清风知道,原来翘楚也想见他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
沐清风忍不住笑出来,总算不必压抑冲动,一把抱住了翘楚,把她塞进怀里用力磨蹭。
“做什么……你是大型犬吗?啊妆花了,妆都花了,哎呀,不许蹭啦!”
怀里的姑娘贴着他的胸膛抱怨着,声音里却满是笑意。
总算抱够了,沐清风便直起身子,找了块帕巾,浸了桌上的热水给翘楚擦脸。
“花了就花了,反正不抹那些最好看。”
沐清风说着,看着翘楚,还有些不满地皱了下眉,“这化的都不像是你了。”
“你懂不懂欣赏,化了妆比我本人漂亮多了好么?”
翘楚笑着说他,同时闭着眼睛,任由他给她擦脸。
“哪有的事,你本来的模样最好看,什么都比不上。”
沐清风说着,细细地把她的脸给擦干净了,便微微弯腰,稍一用力,将翘楚拦腰抱了起来,让她好好地靠进了自己的怀里,向床边走去。
抱都抱上了,翘楚哪儿还能有个老实的时候,就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向上攀了攀,轻车熟路地向着他的耳后轻轻吹了口气,然后衔住他的耳垂,吮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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