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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喂你嘛。”
她凑到锦衣的跟前,撒娇道。
“……给我。”
锦衣却仍旧很是坚持,他怎么可能让她喂。
自从醒过来,他就一直浑身剧痛,烧得全身无力,是以上次喝药时,他懒得与她计较,就任由她喂了一次。
而那一次,她差点要了他的命——他还从不知道有人给人喂药能喂出把人按进水里的效果。
“不要害羞嘛,督主!”
那女子却仿佛根本就听不见他的话,仍是很开心地笑着,端着药就往他的嘴——也许还有鼻子——里灌。
“咳……你……咳咳……”
“哎呀,督主真是孩子气,喝个药也喝得到处都是,都洒在衣服上了!
被子上也是!”
“咳咳……住……咳咳……”
“哎呀呀,真是洒得到处都是。
衣服和被子要自己洗哟!”
“咳咳咳……”
直到药碗见了底,那女子才收了手。
“督主督主,我好喜欢你呀!”
喂完了药,那女子便满脸是笑地看着锦衣,欢快道,“督主督主,我要给你暖手暖脚暖被窝!”
这样的话,她说了太多遍,却丝毫没有被锦衣放在心上过。
在锦衣想来,初次见面就热情至此,谁知道她图谋的是什么?
直到呛进嗓子和鼻子里的药被咳得差不多了,锦衣才缓过气来,怒道:“陆水!”
锦衣生气,向来都是笑着的,带着温和的笑意,笑着杀人。
他还从未这样怒过。
“诶!”
名叫陆水的女子却似乎不以为意,喜滋滋地连点了几下头,答应着,“叫我什么事呀?”
“……滚。”
“咦!
督主和人家在一起这么害羞吗?别害羞嘛,人家最喜欢督主啦!
督主你嫁给我吧!”
“滚!”
“不滚不滚我才不滚呢!
督主其实很想让人家陪的吧,人家知道的!”
陆水这样笑着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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