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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将功补过,也是因为根本就不敢弄疼了锦衣,翘楚手底下轻轻地,包扎得细致又小心,心里满是紧张。
好在,锦衣只是默默地靠在轮椅的椅背上,闭着眼。
虽然这样的伤口不可能不疼,他却并没有责怪人把他弄疼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小瑟:嗷嗷嗷上课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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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是改了好几遍才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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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各位慢看我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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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是一猜就中了
“真是一群废物。”
锦衣眸子冷冷的,语调阴沉道,却不是对着翘楚的,“便是一个阵法也要搞出点差错来,要他们活着还有何用。”
看来,流矢伤人是因为布阵之人出了些差错。
这时候,翘楚刚刚给锦衣包扎好了伤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默默地蹲下身子,开始捡地上的药草。
锦衣也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轻轻地滑过自己胳膊上的绷带,又滑到了翘楚低着头捡药草的头顶上,就没再动了。
翘楚捡起了所有的药草,抱在怀里,一抬头,就正撞上锦衣的目光。
她很怕锦衣,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锦衣则看着她,眸子一沉,冷哼了一声,就偏过了头,转过轮椅,继续向前走去。
翘楚见状,忙跟了上去。
这一次,他们倒是并没有再走很久。
在一个树木相对较少而略显空旷的地方,锦衣停了下来,道:“就在这儿停着吧。
你去捡些干柴来。”
翘楚点了点头,放下了怀里的药草,依言去了。
等翘楚抱着不少树枝回来的时候,就见锦衣的身边已经围上了不少只野鸡和山兔。
它们乖巧又安静地围在锦衣的脚边,不符常理,透着诡异。
翘楚疑惑了一下,才蓦地意识到,这大概也是锦衣用迷魂蛊做到的。
“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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