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急着,轮椅转动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
她扭头一看,果不其然,是锦衣又摇着轮椅滑了进来。
沐清风听到锦衣进来,忙忍着疼,一把翘楚护到了自己的身后,用身子把她挡得严严实实。
“身为我的狗,怎么能这么不乖。”
锦衣勾着唇角,进了屋,说道。
看着沐清风一脸痛苦,锦衣脸上笑容更甚,道,“没关系,不会死的,这只是个小惩罚。
我只允你见她,可没允你带她走。”
沐清风揪着胸口的衣服,眉头紧紧地皱着,若不是身后还护着翘楚,他早就疼得站不住。
硬撑着站直,他一面紧紧握住翘楚的手腕,一面抬头对着锦衣,眼神凌厉道:“你……做了……什么!”
而一旁,翘楚也回过神来,忙从沐清风的身后闪出来,一把扶住他。
“你吃他给的药了?”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焦急道:“那个就是蛊啊!”
因为亲身经历过,所以她明白沐清风的痛苦,忙从背后一把揽住沐清风的腰,让他随着她一起倒在后面的床上,期许这样能减轻他的负担,“别硬撑着,这个很疼的……”
她不知道怎样能减轻他的痛苦,急得难过。
她坐在床上,把沐清风紧紧搂在怀里,抬着头看着不远处的锦衣,对他恳求道:“别……他知道错了,求你别这样了……”
锦衣见她这样恳求,神色微妙地深沉了起来,让人捉摸不透。
半晌,他忽然冷冷地勾起唇角,意味不明道:“呵,自己这样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求饶呢。”
语气里带着微妙的不悦。
沐清风闻言,蓦地睁大眼,这才知道翘楚也受过这种蚀骨钻心的疼。
他之前只知她昏了过去,此时才更有了她受过怎样的刑的实感。
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的头脑都几乎要被恼怒所冲垮。
开玩笑!
他自己尚且不舍得让她受苦,锦衣他凭什么!
这一会儿的工夫,他已经靠着多年熬刑的经验多少适应了身上的疼痛,是以说话也利索了起来。
“你竟对她如此!”
他蓦地握紧拳,无法想象翘楚经历这种疼痛的样子。
在他心里,翘楚一直都像陶瓷娃娃一样脆弱,她该吃好该穿暖,该一直这么单纯天真不知人间丑恶,她一点疼也不能受,更不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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