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
这个月的蛇精病期,是不是来的太快了点?隔上次还没几天。
顾亭云担心她有事,直接推了门进去,果然看到易含章抱着抱枕,一边擦眼泪一边在看电影。
“你怎么进来了?”
易含章扶了扶眼镜,抬头问道。
顾亭云走过去,一眼就看到桌上摆的一个东西,拿起来一瞧,果然是酒,旁边还拆了一包鸭舌,不过看样子易含章没怎么吃。
“不错嘛,越来越像中年大叔发展了,大晚上喝酒吃卤味?”
易含章一把夺过顾亭云手里的酒:“关你什么事!
!”
顾亭云在她身边坐下,又把她手里那瓶酒拿过来,凑着瓶口就尝了一口:“酩悦的香槟,你不加冰不用香槟杯,就这样对着瓶子喝,还配卤鸭舌,被易总知道你这么糟蹋他的酒他不得气死。”
易含章把酒夺了回来,重重搁在茶几上:“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顾亭云突然凑近,易含章往后一缩:“你干嘛?”
“哭了?”
“神经病啊!
滚去睡觉!”
“大晚上的借酒消愁,不借你一个温柔的肩膀,我还真是对不起你两万块的工资了。”
顾亭云坐直了,拍了拍自己的肩:“来,借你靠一靠。”
易含章推开她:“走走走,你真是烦死了,给你说了,那不是又被你抓了个把柄在手里,让你天天笑我。”
顾亭云说:“我哪里笑话你了,笑话你不是得被你扣工资?”
易含章说:“那你发誓,我今天给你说的事,你不能给任何人讲,包括我爸妈,包括你的朋友。”
顾亭云说:“好吧,我发誓……你有心事就说给我听,我听着,不和你开玩笑,也不逗你。”
易含章挪了挪,让顾亭云靠着自己坐下。
“你有没有觉得我哥哥对天子很好?”
顾亭云想了想,点头:“是非常非常的好。”
易含章说:“今天下午在医院,我哥把我叫出去,把我骂了一顿,然后给我说……”
易含章还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他竟然给我说,如果我照顾不好天子,就把天子过继给他,给他做女儿……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特想揍他,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顾亭云一听,也是感觉不可思议。
易翰林在她心里形象非常好,谦和有礼,风度翩翩,对家里人也是关心有加,对天子更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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