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感情里的沉默和退让,只能证明她没有胆量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是么?”
黄京摩挲着粗糙的纱布,回头又去看窗外。
凌帛古扳过她的头,看到她躲闪的眼睛,说:“你明明知道她性格
的缺陷,黄京,你能用命去拯救她么?我告诉你,你今天就算死在她面前,她也只会想起莫炆。
她的眼里看到的不是你。
是一个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你觉得你能斗得过一个死了的人么?”
“莫炆,是那只手表的主人么?”
“是。”
“所以我见到韩予邈那天如果我没有戴那只同样的手表她可能根本就不会看到我是不是?”
黄京安静的问。
“是。”
凌帛古残忍的回答。
黄京点点头,从兜里掏出来手表递给凌帛古,说:“我把那只手表拿来了,留给她的是我的。
小古姐,你说她发现的时候会不会想杀了我?”
黄京笑的天真,她看着凌帛古问:“你说她会不会觉得我把她的心偷走了。
呵。
莫炆。
原来那个人叫莫炆。
真可笑,我到现在才知道我是谁的替身。
莫炆。”
凌帛古拿这样的黄京没有办法,真巧陈尘端了汤上来,凌帛古接过碗用汤勺喂黄京,黄京一口一口的喝着,也不再言语,陈尘看着叹口气进屋去收拾床铺。
晚上凌帛古和陈尘不放心黄京一个人在家,两个人把肉肉带了上来睡在客房,黄京看到肉肉执拗的要抱着它睡,两个人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她抱着挣扎的肉肉,泪眼婆娑的躲在被子里。
身在海南的韩予邈随着丰习去了三亚,收拾行李的那天,她才想起来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韩予邈拿起来戴在手上看了看,又摘下来看了一眼,最后把默默的把手表放在了背囊里,坐上了丰习的车。
大年初八,陈尘和凌帛古都要上班了,可是黄京一个人在家根本没有办法照顾自己,两个人思来想去问黄京想找谁照顾自己,黄京想了很久,吐出两个字:展阔。
展阔风风火火赶来的时候,正是黄京躺在长椅上望天的时候,她看到黄京半死不活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脱了鞋进了阳台一把就把黄京扯了起来。
黄京莫名其妙的看着展阔满脸的怒气,问道:“谁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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