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晚上,丰习坐在电视机边想起了凌帛古交待她的事情。
丰习翻出来韩予邈的电话,拨过去。
“你好。
韩予邈。”
丰习听见韩予邈接电话的古怪声音问道:“我是丰习,你怎么了?”
韩予邈收起客套,回答:“丰习啊。
我有点伤风了。
这么晚有事?”
“没有。
我想着到周末了,寻思带你出去玩。
你是不是空调开的太冷了?有没有喝点热茶?”
“还好,刚刚熬了姜汤。
如果明天你有时间来我这里我做些菜我们聚聚,来了这么久我还没有感谢你。”
“也好,明天我带一些药品过去。
你好好休息,明天见。”
“明天见。
拜拜。”
韩予邈挂了电话,打了一个喷嚏,回身抱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韩予邈的生物钟就来作怪,七点多就醒了过来,鼻子越加难受,韩予邈撑着沉重的身体洗了一个澡,刚回到卧室就听见手机一遍一遍的响了起来。
“喂。”
韩予邈一看是凌帛古,也没客气。
“怎么了你这是?”
凌帛古问。
“伤风了。”
“哦。
生病了,生病了要好好休息。”
凌帛古的声音怪怪的。
韩予邈不明白凌帛古怎么这么冷淡连基本的问候都没有,应付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丰习来的时候韩予邈已经把屋子收拾完了,丰习拎着海鲜和烧酒,结果看到韩予邈的样子,皱眉头说:“喂,你这哪里是伤风,明明是重感冒么,你等着,我去买点清淡的。”
把东西扔进客厅,丰习就打算出门。
韩予邈拉住她,说:“感冒,喝点酒就好了。
正好这烧酒度数高,喝不了擦身体。”
丰习还是要出去重新买东西,韩予邈拗不过她,放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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