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梅?四季都开花儿?”
司诺年养了它很久了,没见它开花过。
“是啊!”
辛期无奈的翻白眼,要不为什么叫四季梅,不□□季梅,夏季梅,秋季梅或者冬季梅啊。
“不对啊,它头一次开花儿。”
司诺年纳闷了。
辛期偷偷叹口气,心想你除了那盆吊兰知道浇水其他的花都不管不顾的,没死已经不错了。
“那时候它还小。”
辛期觉得不能伤了司诺年一颗追求生活的心。
“是么?也是哈。”
司诺年笑着说:“发育不健全不能受孕。”
听得身后的辛期真想一扫帚拍死她。
本来辛期一个人一上午就能收拾完的家两个人反而用了一小天儿,辛期还比平时累一倍。
“哎,看着窗明几净真好。”
司诺年倒是很兴奋,张开双臂躺在小沙发里看着辛期默默的扫干净地。
辛期放好工具也躺在了贵妃塌上。
打着哈欠像是困了。
“你昨晚没睡好啊?”
司诺年问。
“还行。
做噩梦。
这几天总做噩梦。”
辛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也没看恐怖片我没被吓到,就是噩梦连连的。
司诺年抬起头看着她深深的黑眼圈,想着她睡眠是超乎想象的不好。
“晚上你来我这屋睡吧。
咱俩一起。”
两个人不害怕了,辛期应该不会做噩梦了吧。
“不好吧。”
很别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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