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池抬头茫然的看着路廖。
「路宁兮是安然的。
注定是她的。
这是连安原都认定的事实。
」路廖坐在来,拍了拍岳池的肩膀。
说:「安然是学医的,却去了你们局里上班,你知道为什么么?」
「为了路宁兮?」
「对,为了她,安然什么都可以不要。
只是,安然不能不要她的母亲。
她们之所以分手是因为安然的母亲在那个时候已经病入膏肓。
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安然放弃路宁兮。
安然不干,安然的母亲就以死相逼。
当然,安然是个孝顺的孩子。
那个时候路宁兮太冲动了,她根本没给安然缓冲的时间,她以为安然是因为她母亲的病情彻底的退缩了,其实,呵。
算了,反正,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已经是好的了。
岳池。
谁都不能阻止安然走向路宁兮,在路宁兮回应了她感情的那天。
」
「你懂么?」路廖问。
岳池似懂非懂。
路廖摇头。
医生对安原说:「只是用仪器维持她的生命。
」
安原站在长长的走廊上,看着医生的白色衣角消失在走廊尽头。
夜里,特护病房的仪器依旧在运作,只有氧气管扔在了床头。
安母,去世。
路廖看到安然站在她的病床边,面无表情却又泪流满面。
安家默许了安然的做法,对于学医的安然来说,她更能体会安母的疼痛。
安母下葬,安然崩溃,本已经计划好去找路宁兮的步伐停顿下来。
路宁兮看着安然的伤口,三针,安然的下巴都肿了,医生一再庆幸安然没有伤到动脉。
坐在淡蓝色的椅子上,安然安抚着面前的路宁兮:「没事,我福大命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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