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拉扯已经僵硬的身体,严姚在路宁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双腿已经麻木,不小心又坠下去。
「安原。
」路宁兮对着大厅喊着。
安原看到长辈们没有说话,忙跑过去从路宁兮怀中抱起严姚。
路宁兮回身给肖落打电话让她马上来一趟。
再进屋正看到乔木站在抱着严姚的安原面前。
严姚看着乔木的脸,眼泪一直掉。
乔木侧过身体,好让安原上楼。
路宁兮清楚的听见乔木在与安原擦肩而过的时候,吐出冰冷的话语。
「是你自找的。
」
严姚的长发全是白霜,看着绝情的乔木,不敢相信乔木的心如此的狠绝。
和安家严家二老打了招呼,上楼,告诉安原好好下楼安抚长辈。
路宁兮替严姚脱了衣服。
找了两床被子盖上。
严姚的锁骨上有一个齿印。
路宁兮的手指摩娑上去,严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枕头。
「她咬的?」路宁兮问。
点头,路宁兮俯□体抱着严姚,终于听见嘶哑的嚎啕。
「没事了,姚姚,姐姐在这里,乖。
」路宁兮哽咽着,看着自己的眼泪和严姚的眼泪混在了一起跌落下去。
严峻接管了严家的公司,严姚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严峻甚至不让她回家。
无家可归的严姚被安家收留。
严姚在寒冬里跪了两个多小时,本是较弱的身体越加不好起来。
发烧迷迷糊糊的时候心念的依旧是乔木。
精致的严姚破损的样子让安然哭了一下午,严姚的嘴唇都是干裂的血痕。
路宁兮和安原哄了安然半天,都没成效,倒是严姚虚弱的说了一句话让安然破啼而笑。
严姚嘶哑的说:「安然,你自从怀孕以后怎么变成了哭吧精。
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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