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边的翻页表又翻了一次,门铃响了。
路宁兮从半梦半醒间惊醒,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到门口,从猫眼看过去。
不看还好,看了,路宁兮觉得一股火从胸腔直奔嗓子,她打开门,一把把外边这个已经是雨人的安然抓了进来。
安然的确是雨人,没有一处不在淌水。
是淌水,如同小溪一样很快把路宁兮的地毯染了一大片。
安然脸色苍白,嘴唇发青,浑身发抖,站在客厅中间,路宁兮跑去把浴缸放上热水,又忙着找了毛巾给安然擦身体。
安然站在那里低着头,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路宁兮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无奈的给她脱着衣服。
路宁兮这个时候就像一个老妈子,安然也很配合,很快就□的站在路宁兮面前。
安然依旧低头,可是路宁兮倒是不好意思了。
拿着毛巾大概擦擦安然身上的水,就看见安然的脚泡的苍白,有深深地纹路。
路宁兮忍不住问:小然,你是走回来的?
安然这时才抬头,看着路宁兮说: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
路宁兮没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她看着一脸坦然的安然,希望看出安然在撒谎。
可是安然的眼睛全是对她质疑,路宁兮真想给她一巴掌,最后手落在安然的脸上变成了摩挲。
从省台到她家,是用一条公交线都交代不完的。
省台是年初新建的,把电视台和电台合并在了一个楼里,建在北郊。
路宁兮家住在市中心,开车半个小时,时速在60左右也要十七八分钟。
安然走了多久,路宁兮已经不想想了。
把安然推进浴室,交代她好好泡澡,路宁兮彻底的瘫坐在沙发里。
安然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因为夜里台附近出租车不好打?想感动自己?
路宁兮看着摊在那里的一堆衣服茫然无措。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路宁兮把出水芙蓉安置进了被窝,又去熬了姜汤,给她喝了进去,找来一床棉被,铺在地上,睡了。
这一觉路宁兮睡得不好,她从来没打过地铺,还有就是她担心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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