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熟悉的车里,布昱冷的牙齿都打了颤。
时愿拿出车里备用的风衣给她裹在身上。
叶涟青在外边不停地敲着车窗:“Jessica。”
时愿看了布昱一眼,见她没有过激的反应,替她捋顺了黏在面颊上的头发,才落下了车窗。
“我让Leo送她回去,你和我回家。”
叶涟青清冷的声音里夹杂着无奈的祈求。
时愿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是叶涟青从未见过的神色。
“我要亲自送她回去。”
说完也不理叶涟青还在车边儿,关了车窗,直接启动了车子。
叶涟青反射性的退了一步,时愿加大油门,将她甩在了车后。
布昱坐在沙发里看着阴沉着脸的时愿,她小心翼翼的给自己在墙壁上蹭出来的伤口擦着药水。
雨水浸湿了时愿周围的沙发,进了别墅之后,除了命令布昱去冲了热水澡,时愿一言未发。
冰凉的药水刺的伤口疼的厉害。
布昱缩了一下,时愿抬头看了她一眼。
“疼?”
眼泪汪汪的布昱点点头。
抬手给布昱擦着眼泪,时愿柔声说:“她从小就学那些东西,每天都有人陪她练习,你都多久没练过跆拳道了,你和她动手做什么。”
布昱闷声儿只是掉眼泪。
时愿知道她有一肚子的火,也有满心委屈,没再说这件事儿,而是叮嘱着:“你才21岁,现在正是发展最好的时候,这几年什么也别想,听廖红宽的话,累了的时候想想父母和布言,他们需要你。
还有,让廖红宽给你做一些投资,不要每天就想着玩游戏。
万一碰到喜欢的人,也觉着对方对你有好感,别闷在心里,说出来试一试,你这个年纪正是谈恋爱的时候,不要在我这个不值得的人身上用这些没用心思了。”
收拾好药箱,时愿站起来,看着泪眼婆娑的布昱,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回去了。”
话未落音,布昱的哭声终于冲破喉咙。
她双手紧紧的握着时愿的右手,嚎啕大哭:“塔塔,别不要我,我以后见到她不会再意气用事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和她在一起,我等你回来行不行?”
时愿的眼中泛出薄雾,鼻尖一酸,说:“布头,我们两个人早在她出现的时候就走进了死胡同。
现在更是没有退路了。”
布昱吼:“我说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时愿凄苦一笑:“布昱,你现在21岁,如果今天我和你走了,十年之后,你会不会恨透我。
你15岁开始做练习生,6年的付出,最后做一个平凡人,我们也许会为生活里的小事儿争吵,那个时候我们都不再年轻,你会不会后悔?后悔为了我不再做明星,怨我在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折断了你的羽翼。
还有,为了我抛弃了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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