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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七成像的容貌,太阳一般耀眼的光芒。
眼前的这一幕5年前的初见重叠,唤起了景颐珍藏心底的回忆。
“景吾……哥哥?”
紧致的怀抱,几乎让景颐窒息的力气:“你还记得我对不对?你刚才叫了我的名字,是不是?”
眼睛微微的酸涩,视线因为蓦然弥漫开的水雾而模糊。
不行,景颐,景颐用力回抱血脉相连的哥哥,在心里告诫自己。
一定要忍住,不可以哭,只有今天,绝对不要流下眼泪。
你要一直笑,一定要让他们看到自己有多么开心,多么幸福。
景颐仰起头,看着迹部景吾背光下棱角分明的脸庞,尽最大的努力绽开灿烂的笑颜。
“我记得你,你说过你叫迹部景吾,你是我的哥哥!”
迹部谦曜从景颐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太像了。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带着幸子当年的影子。
眉眼神态像极了她的母亲,虽然年幼,却已经不难想象她长成后的绝世风华。
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感受到,面前的这个女孩儿,是他和幸子的亲生骨肉,是爱妻离世前,留给他最后的礼物。
这种来自血脉的亲近和关爱,强烈的超出了他的想象,轻易地就摧毁了他之前所有的念头。
他想过去抱抱她,抚摸她的头发,想对她好,甚至想对她缓缓地诉说对她母亲的思念和愧疚。
但是,他看到了景颐眼中的陌生,甚至能在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局促不安和几乎微不可见到可能连景颐自己都不知道的怨恨。
他没有资格去触摸这个孩子,在十年前他亲手把还在襁褓中的她丢给别人的时候,就已经彻底丧失了这个资格。
景吾隐隐将他和景颐隔开的动作,还有一直寸步不离的凤镜夜眼中的审视和防备,生生阻住他迈向景颐的脚步。
迹部谦曜僵立在那里,看着景颐一一回答景吾的问题,大方得体,进退有度。
那双和她母亲一模一样的银灰色眼睛里,满是自信和骄傲。
毕竟是个十岁的孩子,一举一动虽然可以看出精心教养的痕迹,但是那种不自觉中流露出的孺慕和亲近,想要撒娇却又不敢的娇憨神态,终究是藏不住的。
还是个孩子,迹部谦曜松了口气,也许他还有机会,不是吗?
书房里。
“谦曜,十年前你把景颐交给我,现在你回来了,我把她送回来。
当时她还是个小婴儿,现在已经是一个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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