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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姜说:“两个孩子下田去耪地,你倒是真能看的下去。”
“你行了吧你,怂女人!
我这一阵子忙得顾头不顾腚,你就少牢骚点吧!”
钟继鹏的口气并不和软。
冯玉姜喝着粥,就笑了。
“你忙就忙,顾家就顾家,你非得骂我一句能舒坦还是能怎么地?”
钟继鹏说:“我骂你就是能舒坦,怎么地?”
冯玉姜懒得再理他了。
只不过有件事,她还是没放下心来。
“那场头老王,怎么样了?”
“老王?能怎么样?活着呢!
三年两年死不了。”
钟继鹏说。
看到冯玉姜不满的眼神,才细说道:
“你们也是笨,二丫本来拎着个桶呢,刚浇过园的桶,湿的,里面一粒麦子都没有。
老王拿来栽赃的口袋,咱家没有,是生产队的,本来搁在他场屋子里的。
你说你一个兔子胆的大肚婆去偷麦子,谁信?”
冯玉姜说“这样就行了?他不咬了?”
“也不是,他还说你先偷了口袋呢!
他那事,有人经眼了。
谢老三邻居家的女人,揭发谢老三家的背了两回麦子回家,你出事那天晚上就背了一回。
生产队到谢老三家里一翻,就给翻出来了,新麦,还没干好呢!
那女人就把老王捅出来了。
估计老王自己也没少往家里倒腾。”
谢老三家邻居的女人?冯玉姜想了想,想起来是谁了,心里仍旧有些疑惑。
“你说张老二的女人?她怎么就逮准了时机帮了咱的忙?”
钟继鹏的脸上就有了某种别扭的表情。
“谢老三家的勾搭过张老二,让张老二给她家做白工。”
冯玉姜惊愕了半天,才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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