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为何不想?”
“刚已说过了,如今东子睡了,这里无人,二爷若是醉了,岩歌可是扛不动二爷的。”
夜色下,庭院中,篝火微微映红了岩歌苍白的脸。
是当真醉了罢?竟觉得,面前的男子如此好看,好看得不愿将他放开。
微醉的人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幽幽的问道:“你为什么总是笑?”
岩歌眯起了双眼:“俗话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能哭,当然只能笑了。”
李渊懒懒地趴在石桌上,细看着面前的岩歌,总觉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那你此时,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
“二爷若觉岩歌在笑,岩歌便在笑。
若觉岩歌在哭,岩歌便在哭。”
“哼!”
嘴角勾了勾,轻笑了一声,李渊起身,有些摇晃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岩歌站在院中,看着李渊的身影有些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转身,也进了自己的房间。
虽不知任飞扬那处究竟弄得怎么样,但却也是知道,用不了两日,翼青便会率军攻上山来。
内有任飞扬,外有翼青、异冰弦,皆是极懂兵法之人。
虽此处比不得战场,但攻下此处,凭着他们三人,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山寨被攻了,他便再也无法留在这儿了。
不知为何,这样一想,竟会觉得失落。
失落?是失落啊……
任飞扬未来,门却被人敲响了,岩歌才想要去开门,却听“嘭”
地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李渊醉醺醺地站在门口。
岩歌有些吃惊:“二爷?还有何事?”
李渊却不说话,反手关上了门,一步步朝着岩歌走来。
气氛有些怪异。
风从开着的窗外吹进来,窗口的烛灯竟被吹灭了。
房内瞬间暗了下来,让人有些难以适应,黑漆漆的,看不清。
“嗯?”
岩歌转身寻找火折子,想要再点灯。
幸好还记得火折子放的地方,黑暗里摸索了一阵,倒是不曾花去多少工夫。
当烛火点燃,房内再次亮起来时,李渊却也不知何时,竟站在岩歌的身后,直直地看着他。
有些不寻常。
岩歌一转头便整个人贴在了李渊的身上。
惊,急忙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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