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青不顾一切地跑到了岩歌的面前,一下扯开了岩歌的衣衫,雪白的衣衫下,几只飞镖还停留在肩上。
“翼青?”
因为翼青突然地举动,岩歌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脸上露出痛苦地神色。
“你不要命了吗?御林军迟早会赶来,伤口裂成这样还敢拉弓!
?会死的!”
“……啊,忘记有伤了,你知道的,我从小便对痛没有多少感觉。”
那一刻,站立在林中的两个人,便像儿时那般,似乎,他们之间,那些痛苦的往事都不曾发生过。
岩歌靠在翼青的肩上,不再动了,脸色一片铁青。
原来,那镖上,有毒。
“岩歌?岩歌!
!
李岩歌!
!
岩歌!”
翼青惊慌失措地大叫着,“弄冰弦!
弄冰弦在哪?”
蓝衣的青年下马,奔到翼青面前:“臣在!”
“你若救不了他,朕饶不了你!”
“是!
臣遵旨!”
“李岩歌!
我们之间的事还未了结,朕绝对不准你死!”
军队匆匆赶回了宫,宫内乱成了一团,太医出出进进不曾停过。
翼青站在院内,不停地喊着:“他若死了,你们也别活了!”
又或是“李岩歌!
我们的事还没了结,你还欠我,我绝对不准你死!”
最后便是那句“岩歌!
朕答应你,你若不死,原先的一切,既往不咎,我们还同儿时一样!”
在那一刻起,立在翼青身边的段香便知道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曾经不能改变,现在,却已经在变了。
只是,站在院中的这个人,还有躺在屋内生死不明的那个人,都还不曾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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