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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悔棋。
爹爹说过,悔棋是耍赖,那是坏习惯。”
她爹爹说什么话都是至理名言,好像别人没说过似的——裴羽忙里偷闲地腹诽了一下。
太子语气更加温和:“那我们去暖阁。”
瑾瑜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好啊。”
“当心脚下。”
太子嘴里提醒着,双眼一直在帮她看路。
这时候,把下巴安置在母亲肩头的阿燚道:“姐姐,不跟我玩儿。”
悦耳的小声音里有点儿抱怨的意思。
裴羽笑道:“你不是要睡觉么?到底困不困啊?”
阿燚小小的纠结了一下,“困。”
说完揉了揉眼睛,转头亲昵地蹭着母亲的脸颊,“跟娘亲睡。”
裴羽颔首,“嗯,娘亲陪着你,这儿就辛苦二婶照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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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在宴会上高高兴兴地玩儿了一整日,晚间宾客散尽,自顾自爬到正屋西次间的大炕上,坐在炕桌前习字。
她是去年秋季启蒙,并且最初是要跟太子、韩晔、桓哥儿等人一样,文武都要学。
那时裴羽听了就很心疼,是知道习武太辛苦,面上却是没反对过。
后来,事情有了让人啼笑皆非的转变。
一日,瑾瑜跑到萧错面前问:“爹爹,我房里的小丫鬟——嗯,每日跟着师傅习武的那些小丫鬟,是不是会一直陪着我?”
他自然照实说是。
瑾瑜又问:“会留在家里好多年吗?”
“对,直到你长大。”
“哦。”
瑾瑜一副忽然转过弯来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头,“爹爹,那我就不用习武了啊。
谁欺负弟弟的话,我让她们上去教训人,跟我去是一样的。
还有啊,你们不让我跟人打架呀,那我起早贪黑的习武干嘛呢?”
萧错哈哈大笑,“谁知道你图什么。”
“爹爹也不早跟我说。”
瑾瑜一双小手没好气地扯着他的衣袖,“我要保护娘亲、弟弟才习武的。
今日才知道,甘蓝、水香都是很厉害的人呢,没人敢欺负娘。”
他细品了品这些话,不由挑眉,“保护娘亲和弟弟,那爹爹呢?不管?”
瑾瑜咯咯地笑起来,蹭到他怀里撒娇,“爹爹要保护阿瑾啊。
爹爹最厉害啦,别以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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