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昭检查了一下,没有被拆开的痕迹,拆开来,发现里面还有个信封,这个信封上写的是“映惜亲启”
。
她眉峰微不可见地一扬。
映惜是她的小字,而那字迹,竟是出自漕帮帮主沈居墨之手。
作为信纸的是一张薛涛笺,上面写着:望江楼,小江南,今夜戌时,备薄酒一盏,与君共话映惜与漕帮渊源。
落款是沈居墨。
细看之下,字迹也是他的。
裴行昭神色自若地看完信,心里已经有了主张,对皇帝道:“白云观姜道长邀哀家过去品茗下棋。”
“是么?”
皇帝面露喜色,“姜道长是修为最高的女道长,尤其精通占星观天象,朕原以为您二位是泛泛之交,眼下看来,竟是交情匪浅?”
裴行昭很有保留地道:“道长手里有些不外传的外伤方子,哀家讨过几次,先在书信中有了些交情。”
皇帝释然,“那您快去吧。
能不能向道长帮朕美言几句?若能请她老人家得闲进宫盘桓一半日,点拨一二,可就是朕的福气了。”
乾道坤道堪比两条并行的路,但也有很多相同相通之处。
“……好。”
他时刻不忘修道,裴行昭真服气了,“路程不近,下棋又耗时间,哀家明日回来。”
“行!
啊不对,”
皇帝从意外之喜中回过神来,“朕得帮您安排堪用的侍卫,多多益善。”
想要他母后出岔子的人,可是一划拉一大把。
“皇上应该知道,先帝留给哀家一些人手,足够了。”
先帝留给母后一些人手,一些钱财产业,皇帝都知情,而且是帮忙斟酌安排的。
别的也罢了,人手么,他感觉那些人不播不转,锦衣卫则晓得随机应变,因而问道:“他们能确保您无虞?”
“能。”
兹事体大,人手还是越多越好,皇帝起身仓促地行礼,脚步匆匆地往外走,“朕找许彻商量着安排,这件事真不能全听您的。
锦衣卫里的新人都是照着您的章程训练出来的,比别的可靠。”
.
一个时辰之后,裴行昭坐在样式寻常的黑漆平头马车里,去往入宫前的郡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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