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会忘。”
他去上早朝之后,俞南烟又睡了个回笼觉。
再度睁开眼来,入目的是门口屏风上的图——是秋日他要自己看过的那幅猫图,要专人描绘,扩大尺寸,费了点儿心思才得了这幅屏风。
那幅画真就是哥哥画的——她没猜错。
是在后来才清楚,哥哥自从她不见踪迹之后,再不肯动笔作画,最起码是再不肯画动物相关画作。
没时间。
这幅画,是在相隔长达几年之久之后,哥哥禁不住皇帝一日不断恳求,又颇有点儿不耐烦,才匆匆作成。
可是皇帝认认真真地说:“我瞧着已是极少见的佳作,你再贬低都没用。
我要好生装裱起来,放在御书房。”
她看得出,他是自心底这么想的,便不好反对。
但是……不需想也知道,哥哥每次到御书房,都要看到自己仓促完成于他而言算得下品的画作,不知是个怎样的脸色,因此而愈发觉着有趣。
谁说皇帝没法子治哥哥?他法子多的是呢,只是自己不自知罢了。
俞南烟用过早膳,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待她一如以往,似是亲生的儿女一般,嘘寒问暖。
在天家,这样的婆婆,绝无仅有,甚至于,在官宦之家、平民百姓之中亦是。
早早用过午膳,俞南烟回寝室小憩,申时之前,皇帝回来了,笑着携了她的手,“走,带你去骑马。”
“好啊。”
她喜笑颜开。
“只是……”
皇帝不放心地看她一眼,“你要是有喜了,而我害得你不舒坦……”
他一说到这儿,脸色便很差了,像是已经看到俞仲尧的黑脸。
俞南烟笑不可支,“不会的。
你忘啦,我晓得医术,什么都心里有数的。”
“那还好。”
皇帝这才轻松下来。
“那么——”
俞南烟又开始紧张了,“母后那边——”
“不会有人多嘴去告诉母后,放一百个心。”
皇帝逸出璀璨的笑脸,“早就跟你说过了,宫人的嘴很严实。”
俞南烟放下心来,与他携手去往马场。
他说过的,他在离散的这几年学会的一切,只要她想,他就全部教给她。
他也是这么做的,只要她喜欢的好奇的,他都倾囊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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