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西禾失笑,“我是一番好意。
二爷,旁观者清,别再错上加错才好。
静观其变,兴许章大小姐还有回头看你那一日,若是在这种情形下继续纠缠,便给了俞仲尧继续刁难甚至羞辱你的机会,你在章大小姐面前总是颜面扫地,她对你就只有瞧不起这一种心绪了。”
孟滟堂听了这话,神色一缓,也没隐瞒心迹,“但我只是要付琳无事生非,不会去纠缠她。”
“后面有船只随行,付琳随时可以被打发走。”
“……”
孟滟堂无话可说了。
“况且——”
简西禾迟疑地看着孟滟堂,“有句话我不该说,但还是想提醒二爷一句。
当真倾心于一个人,不论能否成全自己,不都该盼着她过得舒心么?总让人去影响甚至挑拨她和看重的人,不大好吧?况且,还有一个原因,你不是没犯嘀咕,为了那件事借酒消愁——眼下都忘了?”
“我自然没忘。”
孟滟堂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她断掌这一点,我起初是没办法接受,险些头疼死。
但是后来还是想通了,豁出去了,管那些做什么呢?要是因为世俗的看法,我就望而却步,来日定然有后悔得痛不欲生的时候。
人活一辈子,可以犯错,但是不能做在来日言悔的事。”
“但愿如此。”
简西禾有意无意地加了一句,“我还以为,是俞仲尧不介意,二爷才不介意的。”
孟滟堂瞪了他一眼,“我就是那种人?我要不是打心底的喜欢,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像个傻子似的冒冒失失?”
简西禾不由轻笑,“是我小人之心了,二爷别往心里去。”
“我跟你交个底吧,”
孟滟堂转身落座,喝了口茶,摆出了倾谈的架势,“眼下我最在意的,只有一个章洛扬。
各花入各眼的事儿,我也知道,你更欣赏的另有其人,可我一想起来就抓心挠肝的,只有章洛扬。
这件事你要是能帮到我,便是我一辈子的恩人,来日你想怎样,我都会成全。
这可是心里话。
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能发毒誓。”
简西禾讶然。
话说到这个地步,自是千真万确了。
之前以为的孟滟堂只是一时兴起一时头脑发昏,都是错的。
这人已经快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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