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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愿因何而起,不重要。
真的,并不重要。
她需要在乎的,从不是由来,而是现在。
新婚起初有过的憧憬,再一次出现。
虽然在这同时就在担心,他会再一次独断专行,决定彼此的现状、去向,可还是有憧憬。
因为,她心境回到了当时。
明知不智,仍会放任。
郭妈妈走进来,把一袭正红色的衫裙拿给她看。
蒋徽意外,“大红色啊?这个颜色,好像只有新娘子才适合穿吧?”
她是一直这样认为的。
“怎么会。”
郭妈妈笑眯眯的,“您这样貌,适合穿的颜色很多。
眼下我最想瞧的,是您新婚时的穿戴。
为此,便把您的嫁衣找出来,照着样子做了一套衫裙,没加衣服上当时那些绣活,但是样式是照做的——我瞧着那样式特别好。
就盼着您能赏脸,不嫌弃,得空就穿一穿。”
“既然是你做的新衣服,便不会有不会穿的事儿。”
蒋徽笑道,“放心吧。
只要你想看,我隔三差五地就穿给你看。”
郭妈妈笑得心满意足,当即又捧起了衣衫,“我这就去熨烫,晚点儿就能上身了,到时候您试试合不合身。”
蒋徽莞尔,随即摇头一笑。
其实那些成婚的章程有什么可取之处?真是天下皆知的良缘的话,步骤是怎样的繁琐或从简,都是理所应当——局中人心愿得偿,排场再大再小,都是应当的。
估摸着时间,蒋徽去了厨房,是想看看他的做法。
红烧骨酥鱼是很耗时间的菜:鲜鲫鱼收拾好之后,用盐、料酒腌两刻钟;之后将鱼肉炸酥,呈金黄色;随后炒一下葱段、辣椒,把鱼放进去,加汤和调料,用小火烧到收汁;约莫半个时辰后,翻一下鱼,加汤继续烧至收汁。
鱼还未出锅,已经香气四溢。
帮忙烧火的友安深深吸气,“太香了。”
的确是,太香了。
这道主菜上桌后,蒋徽举筷品尝:骨刺酥烂,香中微辣,入口之后,又有些微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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