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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待她不错,又对昨日那一幕印象颇深,以为她遇到了麻烦,给了七日假,劝她别太倔,把事情圆过去最重要。
她道谢,把这几日要做的事托付给一位老师傅。
回住处的路上,买了早点、熬汤的食材。
走进院门,她愣了片刻。
董飞卿正在扫院子,把引路钱收进竹筐,间或咳嗽几声。
堂屋门口,放着一口不大的箱子。
她把东西放回厨房,折回院中,接过扫帚簸箕,“怎么回事?”
“一个兄弟派人送来的。”
他轻描淡写地说。
她端详着他,“你不是好多了?还不走?”
他不搭理她,转身走到堂屋门前,拎着箱子进门。
她摆好早饭,他已陷入昏睡,额头仍是汗涔涔的,唤不醒。
先前那个警觉、下地走动的人,像是她的幻觉。
到底不放心,使了些银钱,让邻居到指定的地方请来大夫,给他把脉。
大夫诊脉之后,说是心力交瘁引发了旧病,幸亏底子极佳,换个人,早就没命了。
心力交瘁?因何而起?只能留待他好转一些再询问。
她又取出他随身带的白瓷药瓶,让大夫查验里面的丹药是否对症。
大夫说是良药,不需开方子了,近日别惹得他再动肝火,好生调理即可。
她放下心来。
大夫颇有些同情地看着她,“自己的病还没好利落。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一笑,“照您开的方子抓的药,很有疗效,您能不能差遣个学徒给我送几副来?”
语毕,把一块碎银子递给对方。
“哪有你这样的病人,服药都能断断续续。”
一把年纪的大夫扬了扬白眉毛。
“真没大碍。”
她说,“您看我不是活蹦乱跳的?”
大夫没好气,却还是收下了银子,离开半个时辰后,小学徒奉命送来了几副药。
当日和随后两天,他昏睡时较多,白日清醒的时间加起来,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她利用这些时间,让他服药、喝汤,出门买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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